离新年越来越近,每个人都越发忙碌,只楼灵溯无事一身轻,她被圈在内宅十五年,似乎是养成了习惯,终日难得出门,只三五不时去惠丰楼。她会做人,每次去必定带些京都里数得着的糕点吃食送给城门守卫,也不碍事,送完就往惠丰楼里一躲,见得着岳定州就多坐会,见不着喝点茶便走,引得与岳定州一起值守的守卫皆是满眼羡慕。
她这副痴情样子,让京都中关于岳家的流言平息了下来,原本都是以为岳家使了什么手段,这才定下了这门亲事,可再厉害的手段,又如何能让楼灵溯如此上心?京都中原本属意楼灵溯的各家公子都不免恨得牙痒,都道楼灵溯有眼无珠品位粗俗。
很快便是大年三十,楼灵溯第一次与家里人一起过年,初五又是她大婚的日子,楼伊敏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气。
“这么多年,终于是得偿所愿了。”楼伊敏瞧着第一次坐在阖家宴上的楼灵溯欣慰道,“喜服可试过了?若有不合身的地方一定要干净拿去绣工那改。”
“都试过了,合身的。”
“安哥和廉哥都在外地,约莫初三就该到京都了。你们兄妹虽说一个宅子里养大,倒是没见过几面。”楼伊敏叹了口气,随即想起来并不合适,“不过无妨,来日方长。”
楼伊敏喝了点酒,两颊通红,看着女儿的眼光中满是慈爱又不免絮叨:“年前忙,我倒是没空问你,初五你便成亲了,可有想好以后要做些什么?”她见楼灵溯不语,“娘倒不是想逼你,你若是平凡无奇倒也算了,楼家虽不是大富贵,养你一家子总也养得起。可你那番才气,娘只怕你是耽误了,你自己好好打算才是。”
朱怀山见楼伊敏话越来越收不住,见状打圆场道:“孩子自己知道。倒是你,少喝点酒,回头又得难受。”
楼伊敏倒也听劝,收了话头,又操心起婚事的琐碎来。撤了席,一家人聚在一起用了些茶点,待守了岁,放了鞭炮,楼灵溯这才带着墨辞回了自己的院子。
“娘子可困了?”墨辞扶着她,“我这就去备水。”
这一夜的月色格外的亮,楼灵溯看着院中的树影一时有些晃神。等墨辞准备好了热水出来,便见披着蓝色斗篷的楼灵溯呆站在院中,月色铺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不沾凡尘的剪影。
他心里一惊:“娘子!”
这一声几乎有点变形,楼灵溯转过头来,嫣然一笑:“水放好了?”
墨辞几步到她身前,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楼灵溯眨了眨眼:“怎么了?”
墨辞也不知道让他手脚发凉的心悸是从哪来的,只凭着意愿抱着楼灵溯:“娘子,别走。”
楼灵溯虽然不知道这从何说起,只当他是喝了酒,安慰地拍拍他的背:“不走。”
墨辞紧紧抱着她,可如此并不能安抚他内心的不安。楼灵溯平日里并没有主子的架子,这倒是给了墨辞莫大的勇气,他将人横抱了起来直接进了屋。
楼灵溯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要成亲了,心里不痛快,倒也由着他。等墨辞将她放在床上,直接解了她衣衫,这才觉得这放任得有些过。她一手握住墨辞,若是平常,墨辞一定会红着脸住手,可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叫:“娘子……”
楼灵溯心一软,手就被墨辞反手握住。墨辞凑上来,小心翼翼地含住了楼灵溯的唇,一点点吮吸,今日桌上有道樱桃酪,楼灵溯吃这甜点时便也不过如此。她被墨辞吻得酥痒,轻张开了唇,墨辞灵巧的舌头立刻钻了进来,引诱着楼灵溯。
楼灵溯终于被诱得情起,伸手搂住了墨辞的颈。墨辞狂喜地吻着她,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他甚至不等拉开肚兜,隔着丝绸便咬住了楼灵溯胸前的樱红。
楼灵溯闷哼了一声:“疼。”
墨辞这才改咬为舔,直将布料弄得一片潮湿。楼灵溯不舒服地扭了扭,墨辞立刻将肚兜也扯开,使了浑身解数伺候她胸前那对玉乳。热吻一路向下,直来到楼灵溯腿间,两片花肉紧紧合着,墨辞将花肉含在嘴里,楼灵溯倒抽了口气,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墨辞反手搂住,向两边打开,舌尖已经顶进了甬道内,刮着甬道内壁。
楼灵溯内壁一阵痉挛,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墨辞!”
墨辞听她叫自己,舌尖更是努力,不时轻咬花肉,楼灵溯终于受不了这刺激,不由泄了出来。墨辞看着楼灵溯失神的表情,趁着甬道内湿滑,一点点将自己挤了进去。不同于舌头的硕大让楼灵溯略略回了些魂,眼神却还有些涣散。墨辞看着这样的她心才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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