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忍不住瞪他一眼。
吴妄摆摆手:“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你们继续!”
安迎雪冷哼一声,倒是难得没出声反驳。
说话再难听又怎样?只要今天当着许愿的面,沈郁吻了她,或许现在两人还可以假装若无其事,可日子一长,尤其每当吵架时,这就会是驻扎在两人心头上的一根刺。
永远无法拔除。
沈郁看向许愿,眼睛里露出一抹复杂神色。
许愿故作自然地眨了下眼,甚至还扯出一个笑,如果她手里有一面镜子,就会知道自己笑得有多么的僵硬。
“放心吧,我不介意的,一点儿都不介意。”
她安慰的话语,看起来并没什么作用,甚至于,沈郁紧皱的眉心,皱得更紧了。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自己说,还是要我动手?”
沈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胳膊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下一秒,她的手就要被生生折断一样。
安迎雪疼得咬紧牙根,被药力作用的大脑,恢复几分清醒,倔强地勾唇轻笑。
“除非答应我的条件,不然,就算把我的手折断,也休想从我嘴里撬出来一个字!”
沈郁并未与她多做争辩,目光落到门口边一间小屋,里面堆满杂七杂八的东西,该是一间杂货间。
“我给过你机会了。”
安迎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沈郁拖进了满是灰尘的小屋里,身后黑漆漆的一片。
手腕上的力道陡然一松,那颀长的身影迎着光亮走出去。
“啪”的一声,门关得严严实实。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囚*禁了,身体越来越烫的温度,时刻提醒着,她吞下了自己亲自带来的催*情药。
安迎雪这时候终于感觉到害怕,浑身犹如一千只蚂蚁在爬,身体软得没了力气,只能在脏兮兮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匍匐爬到门边,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下下拍在粗糙的门板上。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快要受不了了!”
沈郁平静地看着被拍打得咚咚作响的门板,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现在,你肯说了吗?”
“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安迎雪哭得声嘶力竭。
沈郁不为所动,眼波都没动一下。
“那就待在里面,直到你肯说为止。”
一直在门外探头观察院子里的助理,焦急地不断回头看向巷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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