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车里,车里也就两人,更何况一个人驾驶座,一个在副驾驶座,她能看不见他身上那点异样?
看的清清楚楚,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她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可偏就装了,装的一脸天真样,说天真,其实装天真还真有点委屈她了,说装白痴还差不多,再天真的人,都她这把年纪了,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装成白痴样,笑嘻嘻地就再度把手探过去,这回不再是隔着裤子了,而是两手纤纤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把裤子拉链拉开一点点,将手探了进去——
叫她别闹是吧,她就偏闹给他看,叫他晓得她能闹成什么样子。
不再是隔靴搔痒,反而是直接干脆地握住他那里,让他原来就蠢蠢欲动的、已经坚硬的想要从裤子跳脱出来的物事儿,更是鲜活地想要她手心里跳舞,甚至急不可耐地弹动着顶端,谋求她的爱怜。
顿时,他在她面前没有了丝毫秘密,觑了眼前面的摄像头,他赶紧打了个转弯,把车子驶入“星海名都”,这里有他早些置下的单位,最近有住过——
“别让我出洋相……”他一方面想不想让她的手离开,绷直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崩溃出来,一方面,他又觉得刺激,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车里,她的手握住他的“兄弟”,且他的“兄弟”已经是不可抑制地挺立起来——
既刺激,又有点罪恶感,他被夹击在中间,濒临崩溃。
她却不放,反而是斜眼看着他把车子停好,还有意图地捏捏它,滚烫的热度,叫她的手像是被烧灼了一样,她的脸色微微红,真大胆,她都为自己佩服,以前是让别人赶上架,现在她是要赶别人上架!
刺激的不是一点点,她完全兴奋了。
对,她已经处于兴奋的临界点,却是慢悠悠地掏回自己的手,当着他满含不满的眼神,把手送到嘴前,娇嫩的唇瓣隔着大开的手指缝,能让他看见她粉色的小舌舔过她的指尖——
顿时,他觉得自己的裤子是不是不合适了,太紧了!
小妖精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他内心的激动,这是他的女王大人,他乐意跪倒在她脚下,任由她驱使,从来都不能想象他自己也能得出这么不理智的想法来,可这样的想法一上来,就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了。
他一点都不排斥,甚至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绷着的裤子,让他走路极不自然,惟一的庆幸是夜色有点浓了,谁也不会看到他的“兴奋状”,可要是看到了,他又觉得刺激,两种对立的想法折磨着他,让他不好受,弯下腰身,他把从车里抱出来——
随手就关上车门,一锁车,脚步快的出奇,就往楼道走,也就那么巧,电梯刚好开了门,从里头走出来人,那人是谁不重要,这只是个路人。
公主抱,她经历过无数次,真的,弯弯没有觉得哪次跟现在这么刺激过,就跟偷情似的,把脸埋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地咬开他胸前的扣子,探出她的小舌,像是舔什么美味似的,一下一下地舔——
他的全身都紧绷了,紧绷的跟个坚硬的石头似的,她每一舔,他就更紧绷,绷得越来越紧,这样的感觉好极了,棒极了,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把一切都握在手里,是的,握在手里,他的一切她作主!
只是十秒钟,他就觉得跟过了几个世纪一样长,电梯里有摄像头,他抱着她,一本正经,内里却是焦灼到了极点,瞅一眼那摄像头,不太自然地将她往下挪了挪,刚好把他双腿间的不自然给挡住——
狡猾的小舌,她每舔一下,他的心也跟着跳,跳得飞快,他那么一动,却让敞开的胸口露了出来,视线一往下,就能看到她粉色的舌尖,让他疯狂地想把人压在电梯内壁上,对她为所欲为——
想法一上来,却是电梯门开了,那走的快的,几乎是大踏步的走,豪
んàǐΤàňɡSんυυ(海棠书屋)℃迈且奔放,房门一开,又给他的脚给踢关上,在两个人的身后,房门发出重重的声音,可这种声音丝毫没能影响到他们。
是的,半点也不能,她就像是个疯子,或者是磕了药的混蛋,背部一着床,都没有心思看床单色,双手朝他伸出,“阿纵叔——”故意托长了尾音,跟撒娇似的。
与其说是撒娇还不如说勾引,引着他不能脱身。
肖纵在脱衣,三下五除二的,几下子就来了个干干净净,跟个刚出生的似的一片布料都没有在身上,浓密的腿毛,与腿间毛丛里探头的物事形成绝对的荷尔蒙诱惑,却让差点疯了的弯弯有点清醒了。
她晓得他那点“本事”,非得弄得她“死去活来”不可,瞅着他那般吓人的茁壮物事,她隐隐的都觉得腿间有点疼,除了疼之外,更让她的腿间溢出叫人难似忽视的湿意来——想要又怕疼。
是呀,她怕疼——索性就爬了起来,那手一拍拍床,微撅起嘴,跟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你躺下——”
小脸红酡酡的,带着那一点羞意,叫他还真是听话地躺在床里,却见到她起身跨坐在他小腹上,顿时底下的物事儿就抵着她的臀瓣儿,试图从隔着的衣物间钻入她腿间肆虐……
她偏不,还扭动着小屁股,拿眼斜睨他,“别硌人,行不行?”
这话让他一噎,顿时羞了,“还不是你弄的!”
她一乐,当着他的面站了起来,“我不弄你总行了吧?”
这一站,叫他三魂走了魄,哪里能让她走,她走了,他怎么办?
赶紧地起身,他就去抓人——却让她一个回头,那眼神含羞带嗔的,让他一时就镇定了下来,尽管心里头像是给猫爪子挠了一样,让他坐立不安,还是坐了回去,瞅着自己腿间那个从来不曾这般精神过的家伙——狠狠地在心里啐了口!
“弯、弯弯——”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的家伙,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上上下下地弄起来,“弯弯……”想象着是她的双手,她的双手握住他的家伙,把住他的命脉,叫他欲/仙/欲/死。
那一声声的,叫得她骨头都酥了,腿间更是湿得哗哗啦的,更别提胸前了,像是极度渴望有人来捏她,捏她这两坨寂寞的肉坨坨儿,本就闹个情趣,跟他闹闹,下床都不过去捡他的衬衣,把衬衣一捡,跟捡了什么占利品一样,挥舞了一下,趾高气昂地跨上床——
两手拿着他刚还在身上的衬衣,他盯着她,两手握着自己可耻的只没有雄起过几回的家伙,瞅着她慢慢地爬向自己,他像是被开启了疯狂模式,眼里的她就是他的一切——
明明她身上整整齐齐,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光了一样,眼神迷乱地看着她,看着她把自己的双手绑住,那干的老练的,相当自如,相当沉稳,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她就是他的命,他忽然想——对,她就是他的命。
弯弯不知道他的心理过程,像她的想法多直白,这年头,谈什么不能谈感情呀,跟金主谈感情,那不是自寻死路,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甭管她纠不纠结自己是不是义务劳动这回事,总归今天她非得从肖纵身上找回场子不可——
当年输了场子,是她不晓得怎么一回事,突然的叫她疼了,现在嘛——
他送上门的,她非得把人弄服了不可,把人绑住了,她还往下一溜子地摸,小手跟个水流一样摸,两眼好奇地盯着他腿间,那精神头甭提有多好了,好的叫她都觉得惊人,要说这家伙不能那个了,她都得觉得太阳要从西边升起。
“你真不行的?”
她还问,问的娇,眼神儿媚的能滴出水来
媚的叫他的心都酥了,男人的尊严,叫她问了出来,却是干干脆脆地回答道,“是。”简单干脆,双手让她绑得紧,却不是没办法挣开,他不挣,一切由她。
谁知道,这句话,跟把她给点着了一样,却是叫她硬生生地想起那一晚,疼得她快不成人样了,那哪成呀,她跑走的理智全回来了!
对,就是回笼了,回的快的,叫她哪里还顾得上找回场子的,索性一起来,眼神儿凉凉的,那点如水的媚意儿更是没了,“得了,你一个人慢慢玩吧,我得回去睡觉了!”
就这么个人,她的主意随时变,随时改,刚才还兴奋的跟个鬼一样,现在又是理智的吓人,还真的是拍拍屁股要走人了。
就那么绝情?
对,他看出来了,哪里能让她走,那点绑手的,都不算什么,一挣就没了,几步就下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人压在床里——
她却是挣扎了,双手双脚乱挥乱踢,跟个疯婆子似的,两眼恨恨地瞪着他,仿佛在看前世的仇人。
那眼神,都能让他的心都疼了,疼的不止一点点,像是从心底里出来,也许就能疼一生一世——用皮带扎住她的双手,再用衬衣蒙住她的眼睛,这一切都干完,他全身叫汗湿透了。
她想蹬腿,让他分外顺利地扒掉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光溜溜的,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白嫩的肌肤,胸前儿微挺挺,在他的眼底,她就是被献到他面前一般,尤其那么一蹬腿儿,腿间的神秘处,就朝他打开了——
鲜、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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