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抱了,再抱她都想把手搭在韩不羁背上回抱一下了。
陶卉垂着的两只手无处安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试探着把两只双手放在了韩不羁的胃部,矜持地往外推了推。
“嗯。”韩不羁闷哼。
“你闭嘴。”陶卉憋着火,“我就碰你一下你呻吟什么!”
这人是不是有病?推他一下还能推出什么思想高潮吗?在这嗯嗯个屁!
韩不羁的头还靠在陶卉肩膀上,声音里带着点无奈:“陶卉,我胃疼。”
“……哦,哦!对对对。”陶卉赶紧把手放开,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舍得推开这个虚弱的男人,只能问了一句,“那怎么办,我们休息一下?”
韩不羁可能是笑了一声,松开拥着陶卉的手臂。
他们所处的位置很偏僻,空旷的雪地里只有陶卉和韩不羁两个人,耳边除了微不可闻雪花飘落,再也没有其他杂音。
因此两人分开时羽绒服布料的摩擦声格外明显。
暧昧的悉索。
陶卉脸一烫,不敢去看韩不羁的眼睛,只能东张西望地随口说:“看看有没有屋子能坐一坐,你缓一缓胃疼,等摄像大哥来找我们再走。”
她这句话是瞎几把说的,这么偏僻个地儿,哪来的屋子。
结果话音没落呢,陶卉就眼尖地看到个小房子,激动地拉着韩不羁的袖子:“韩不羁!房子!我们有救了!”
韩不羁盯着自己的袖口扬了下眉,陶卉的指尖冻得粉红,揪着他袖口的布料,抓得还挺紧,已经记不清陶卉这两天是第几次抓他的袖子了,这感觉还不错。
胃疼的只有韩不羁,但陶卉找到房子的时候,说的却是“我们有救了”,这句话让韩不羁胸口一暖,眼角挂上点笑意。
陶卉没有排斥他的拥抱,这件事也取悦了韩不羁,他忽略掉胃部灼烧感,笑着问:“在哪?”
“那边!”陶卉激动地指给韩不羁看,“你还能走吗?”
“能。”韩不羁应道。
两人慢慢向陶卉发现的小房子走去,一路上谁也没再说话,各怀心事,雪地上留下两串脚印。
小房子没锁门,门帘厚重得像是一床棉被,陶卉刚准备问一声“有人吗”,里面的人推门而出。
一个戴着皮帽子的中年男人推开门,像是正准备出门,被门口的韩不羁和陶卉吓得一愣,脱口而出:“你们谁啊?干啥的?”
这个大哥看着太彪悍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