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要起身去找跟光有关的东西。
舒扬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圆桌,把圆桌上的烛台拿了过来。
“开锁。”舒扬只说了两个字。
岑卿浼从他拿起的烛台下面看到了一个凹槽,正好对应锁的形状。
他拧开了锁,舒扬直接就把烛台砸了下去,锁就被固定住了。
“我槽……光的重量是指烛台?”
岑卿浼看舒扬拿烛台的架势,“应该只是烛台的样子,里面肯定不是蜡做的吧?我看它的分量不轻。”
“大理石吧。”舒扬淡淡地回答。
然后他拿着手电筒第一个走了下去。
这下面是几节楼梯,其实就是个复式结构,他们正好从楼上到达了楼下。
所有人紧张了起来,生怕在这黑漆漆的环境里忽然又冒出一个NC,把他们从楼梯上吓得滚下去。
楼下的空间要狭窄很多,手电筒的灯光扫过四面,这里看起来像是个浴室。
当刘雨然的手电筒扫过靠墙的浴缸,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人,她吓得惊叫了出来。
“啊呀!”
大家心头一紧,还以为浴缸里的是NC,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开。
舒扬却很淡定地走了过去,手电筒的灯光直射那家伙的脑袋,发现那是一个假人。
“我的妈……差点吓尿我啊……”陈硕咽下口水。
岑卿浼四下看了看,“这间房间应该是疗养院某个房间自带的浴室……里面的人难道就是死掉的作家?”
舒扬摇了摇头说,“恐怕不是,浴缸里的假人是女的。那个作家是男人。”
“快看,浴室的门在这里!但是拧不开,应该是上锁了!问题是……钥匙在哪儿啊?”李晨霞找到了出去的门。
大家四下寻找有关钥匙的线索。
“天花板上有字!”刘雨然的手电筒聚焦在一行貌似用鲜血写成的字上。
“钥匙属于死亡?这是什么意思?这故弄玄虚的……”陈硕仰着脑袋说。
“哈,这字可真丑。”岑卿浼半开玩笑地说。
李晨霞皱起了眉头,“在这间浴室里,唯一跟死亡沾边的就是那个死掉的假人,难不成钥匙在假人的身上?”
“不是吧……那浴缸里的水黑黢黢的,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了?别告诉我咱们还得把假人从浴缸里抬出来?那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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