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指骨分明的手掌当面把玩下体和自己偶尔偷偷夹紧双腿的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像是一场潮热席卷的大暴雨,根本无所遁形,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快感。
谭栀浑身不自觉紧绷起来,额前粉汗盈盈,仿若在闷热蒸笼里待过一般,腻白的胳膊和大腿上全是黏浊的汗液。
无力地软趴在少年结实的胸口,她脑袋歪靠,娇喘细细,口中发出很轻的嘤咛声。
身体软成一滩烂泥,稍微挤一挤就能渗出水。
“继续。”
江宴年喑哑的嗓音透过胸骨震动传递而来,可以听出他似乎很难受,在极力地克制欲望。
她已达高部顶峰,而他尚且滞留在临界点。
谭栀不禁十分佩服哥哥的忍耐力。
裙下水淋淋的两片蚌肉好一会儿才停止了哆嗦收绞,然而并没有给她多少缓和的时间,方才滑出穴口的细长中指再次直直没入肉洞——
对准入口处的内壁,左右轻重地旋转起来。
“呜嗯!哥……哥……!”
几乎一触即溃。
少女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汗湿的乱发黏在腮边,身体已由不得自身做主,全然被他的五指掌控拿捏。
“呜……呜……嗯呀……”
求求——
别再折磨她了!
好想被重重地操进来!!
谭栀可怜无助地抽噎呻吟着,一双柔荑嫩手隔着裤管,上下撸动紧贴在少年下腹的硬热肉柱,期间好几次都产生要把那东西从裤裆里一把掏出来的冲动。
好想被他的鸡巴肏干。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手指如同拨弄羽毛地细细折磨。
……
时间拉得尤其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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