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吃了粒退烧药,倒回床垫里迷迷糊糊又睡了个回笼觉,临近中午,谭栀才拖着倦懒的身子爬起来,去浴室从头到脚认真清洗一遍。
温热的水流将满身的疲倦和黏腻冲走,大脑思绪仍有些钝钝的。
手掌心打着泡沫,少女怔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肌肤间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除却膝盖倒地时,不慎磕青了一小块。
她垂眸弯腰,探手往淤青处轻轻揉了几下。
浴室里逐渐升腾的水雾将女孩不着寸缕的窈窕身形朦胧隐藏,连镜子里的身影也趋于模糊。
谭栀的肌肤不是江宴年的那种清透的冷白色调,而是柔白中泛着一点儿淡粉光泽的珍珠白色,是以往日上学时,总会让班上的男生的目光频频往她短袖下伸出的胳膊,以及校裙白袜上露出的一小截大腿瞅个不停。
多么鲜活又可爱的粉白色。
让人不禁想贴上去摸一摸手感有多柔腻温软。
更有甚者,妄想暴力地撕扯开她的衣摆,好细瞧几眼她身体其他部位是不是也这么白白嫩嫩的。
但妄想终归只是妄想,初三的小男生大多有贼心没贼胆——不过高三的可就不一定了。
随着俯身弯腰的动作,平坦的小腹被折出一条细细的褶皱,谭栀腰间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形状姣好的胸乳如同水滴般坠了坠,并不会特别丰满突出,是青涩尚未发育成熟的果实。
注意到自己的胸部,谭栀忍不住抬手捧起一只乳房,小心翼翼地轻捏了一下。
松开手,低叹口气。
她不知道哥哥是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听说男人好像都喜欢大的,不过她年纪还小,总能发育长大。
目光从隆起的胸乳一路往下移,落到被晶莹泡沫覆盖的双腿间,腿心皮肤显然比其他地方更红润一些。
昨天被哥哥的手指专攻摧残了那么久,她都有点不太敢碰那里了。
谭栀伸手抹去私处的泡沫,手指放在小阴唇两侧,指腹试探着滑了滑,细微传来的痛感却让她禁不住皱眉,随即收回了手,改用花洒最弱的水流缓而慢地冲洗。
然而清洗到最后,知觉渐渐由细痛转为微不可察的痒意,娇嫩的花穴在水流的一次次漫拂下竟贪婪地缩拢了一下。
谭栀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又热起来。
她赶忙关了花洒,裹上浴巾走出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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