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她开玩笑吗?
谭栀睁圆了眼,她愣愣地看着江宴年,手心里握着哥哥腿间硬烫的巨龙,仿佛从手指到心口都被电流蹿过。
脑袋懵懵,一时呆住。
但对方的神情明显不是在说笑。
贴近她的耳朵说完后,少年直起精壮的上半身,唇角薄淡的笑意未散。平平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波澜,却过分淡定坚决,好像真就打算这么做。
“哥哥,不要!我……我……”
面上的红潮瞬间褪去两分,谭栀呢喃着冲他摇头,因为慌神无措,抓握的手指不自觉收拢了些。
“嘶……松开点。”
阴茎被她手指抓得不太舒服,江宴年眉峰不由一蹙,屈指弹了弹她僵直的手腕,近乎冷漠地示意她不要紧张。
“现在才想起来害怕?刚才瞎叫唤什么呢?”
江宴年语气好笑地望着她,灰眸深处隐约划过一抹不明的兴味,他很是喜欢她被吓得说不出话的表情,精神一时得到些许说不出的快慰感。
举起手腕,指尖悬在她左侧锁骨停了停,随意拨弄了两下岌岌可危的肩带。
他轻轻一拨,左肩系带便顺着雪白的膀子滑下去。
这样一来,软滑的绸裙霎时间全堆落在女孩腰际,而本应挂在肩上细细的两条带子,此时松松垮垮搭在她臂弯内。
蔽体的衣裙滑落后,胸前两只俏生生的小白兔暴露在空气中,被吃红的右乳上还残余着几抹津液的痕迹,可怜巴巴地在他眼底一晃一晃。
仿佛无形地引诱着什么。
江宴年别开眼,眸色微暗,颈间喉轻微地滚了滚。
他忽然低下头,手掌按住谭栀光洁的雪背,张口便往她左边白嫩的乳房啃咬,在乳晕上方印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后,又探出湿软的舌头,贪婪地舔弄含吸。
“啊嗯……哥哥……轻一点……”
微小的酥麻感再次袭来,花穴里本就痒得难耐,谭栀情不自禁托住哥哥的脑袋,将柔软的胸脯往前挺了挺,似乎想把整只乳房都送入他口中。
江宴年一边含乳吸嘬,一边抬起视线,眸光觑她绷紧的下颌线。
被自己哥哥舔吸几口奶尖,也能骚叫呻吟得这般淫浪。
“……”
真特么会勾引男人。
难怪昨天那小子裤裆都给她亲硬了。
假使不是他恰好出现,假使他昨天没打算先回家,是不是这两个人就直接亲到床上干起来了??
有些事情,不能去细想。
想得越深,心里头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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