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之后又做了多少次。
谭栀醒来已经记不清了。
叫客房服务替换床单被罩的时候,她和哥哥在浴室里面,一边泡澡一边亲吻做爱,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能掩盖一切发出的声响。
洗完澡出来后,她身上裹着松松垮垮的酒店浴袍,人已经困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但浴袍衣摆掀开就是泡得晕红滑软的臀部,摧残过几轮的阴阜肥嫩红肿,用手一探全是湿的。
以至于,没来得及爬回床沿,又被江宴年压趴在落地窗前。
少年有力的手掌捞起她塌下去的腰肢,突然从后面整根插进来。
除了粗壮的性器在体内进出时带动的触感,她其余什么也感觉不到。
深黑夜幕被远处绚烂的灯海映照得赤红,城市中心即便是深夜时分,盘旋的高架桥上依旧车灯闪烁、川流不息。
衣袍被撞得松散、滑落。
光晕斑斓的落地窗前,两条亲密的人影抵死缠绵。
她哭得喉口干渴,叫得嗓子都哑了,但身后的少年就是不肯停下来。
最后,他射了两次,才肯放过她。
凌晨四点半,软倒回床上。
少女呼吸均匀绵长,十分疲倦地垂着眼皮。
四肢百骸只剩下酸、软、胀、麻……
身体如同一团被捏软湿润的泥巴,不断地被哥哥用手指或者硬热的性器,一遍遍弯折、揉捏、捣碾、灌满……
好困啊。
唔……身体好重。
背后压覆而来的重量让谭栀不禁发出嘤嘤的抱怨声,她整个人都陷进松软的床垫里,胸脯呼吸一时变得困难。
“嗯……不要……不……”
谭栀费力地仰起脑袋。
手脚都被压制住,挣扎是没有用的。
在他面前,她并无任何反抗的余地,也不需要反抗他。
索性放松下来,乖乖束手就擒,任他肆意冲撞。
做了不知道多久,疲累到挨着枕头睡着,唇间连嘤咛声也发不出来了。
然而过不多时,发烫的脸蛋被江宴年捏了捏,女孩瘦瘦的下巴被两根手指钳住。
“谭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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