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尊重一下你的知情权,不要就算了,哄你拍个A片我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这话言过其实了,她不过叫了声老公就把他拐带上了不归路,“那,今晚,挂空档,去西边体育场。”
“……”
可能宁映白没提出来夜袭实验室已经是她有底线的体现了。
还好没到穿短裤的季节,不然很可能她要伸手进他裤管里牵着老二走。
她肯定做得出那种事。
夜里的学生成群结队地在操场上散步或跑步,他俩坐在角落里的台阶上,看起来只是女生坐在男生身上亲热,下体早就连接在一起了,背对着人群无声地抽送着。
X大对学生的淫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宁映白能顶着她醒目的蓝毛公然交配,这想说一句抓不到她都难。
A片能用戴头套、纯色厚码解决,野合一事看上去只能放弃了。
“刚漂的,等它自然掉色吧,再染回去太伤了。”宁映白还委屈上了。
“黑的好看。”
“你是不是还要说素颜更好看?”
“是啊怎么了?”
“又来了,直男发言。黑的是好打理啊,以前染过粉的,没俩月头顶黑的长出来之后太丑了,我又懒得补色。”
“你染过粉的?”
“染过啊,本科的时候红的黄的绿的都染过,这不是蓝色的没染过嘛。”宁映白打开手机打开另一个相册,也是从几部手机里相继传承下来的,她的日常自拍照。
比现在还要年轻几岁的宁映白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对着镜头比出时下流行自拍手势。
“长这么好看怎么一张自拍都不发啊。”陈靖阳嘟哝着,宁映白的本科时光对他来说是一片空白。
“说什么呢!”
“我有潮人恐惧症来着。”
“我看你挺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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