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碎的盘子、倒下的蜡烛、地板上奇奇怪怪的痕迹。
仆人们收拾东西时,议论着昨晚的奇怪事儿:
“这里是被抢劫了吗?”
“谁知道呢?大家都早早被打发出去了。”
“先生喜欢干净,很难想象这里经历了什么。”
“我好像听到了猫咪的叫声。”
“我也听到了,好像被欺负的挺可怜的。”
……
她们口中的猫咪正在熟睡。
周赫明看她美好纯净的睡颜,亲了下她的额头,轻轻掀开被子,去浴室洗漱。他简单冲了澡,裹上浴巾,去刷牙,透过洗手池上的镜子看到了身上的红痕,挺深的,有几道还沁了血。猫一样的女人。他微微弯了唇角,有种得偿所愿的性/福。
这性/可让贺雅吃了苦头。
她对男人在床上的兽行很不满,看他出来,瞪着他:“你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吗?”
“见过没吃过。”
他回答的淡定从容,然后,打开衣橱,翻出一件白衬衫,丢给她:“起来。去洗漱。”
“不要。”
“不舒服。”
她倒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有点累,腿很软。
男人大概是吃火/药长大的,爆发力惊人。
真性/福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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