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谁的家属,我怎么没见过你?”水池旁边洗衣服的个大姐看到安然笑着说道。不等安然回答,她看了安然的脸盆几眼,接着道,“这是陆工和林工的衣服吧,你是他们谁的亲戚。”
这里住的基本上都是运输队的人,尤其是这层,他们都知道陆闻跟林冬至关系好,但也没听说两人是亲戚啊。安然给两个人洗衣服引起不少人的侧目,时间对安然的身份猜测起来。
安然虽然来过这里几次,不过她低调惯了,来了也不怎么出门,认识她的人不多,至少现在这里的人都不认识。
不想让她们妄加揣测,安然大大方方的说道:“林冬至是我哥,我是陆闻的未婚妻。”言外之意我给自己的亲哥和未婚夫洗衣服没毛病啊。
陆工的未婚妻啊?她们还真没想到。常听自己的男人说陆工冷清,对女同志不假辞色,没想到人家有未婚妻了。
“要我说还是人家陆工明白,自己都有未婚妻了,自然不会跟别的女同志勾勾搭搭,不像有些人家。呵呵。”她说完这话还瞥了水池边的个妇女眼。
只不过她没有指名道姓,那妇女尽管知道她说的是自家,也不敢在闹腾。上次就因为她闹腾被自己的男人修理了顿,甚至扬言要休了她。如今她也只是愤恨的看了说话的妇人和安然眼,接着就低头洗衣服了。
安然:……
这真是无妄之灾。
她只不过是过来洗个衣服这都能招人记恨?不过,不管是说话的妇人还是瞪她的那个,安然都没有好感。这世道本来就对女子苛刻,听说话那人的意思,应该是这个妇女的男人有什么,她不说帮着同为女人的谴责那个男人,居然还在那里幸灾乐祸。
瞪她的那个更是,这男人都这样了,还死扒着不放干什么?换做是她早就扔了。而且是那个女人说的她,关自己什么事,凭什么瞪自己,把气撒在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因为对这些人没有好感,安然也懒得搭理她们,只顾着低头洗衣服。可她不搭理别人,别人未必会放过她。
“你这个东西哪买的,居然能洗衣服,还有股子香味儿,真好。”安然旁边的妇人见到安然洗衣服的肥皂,自顾自的拿起来闻了闻说道。
安然见她想往自己的衣服上使,把夺过来说道:“不问自取是为偷。”这个妇人就是刚才嚼舌根的那个,刚给自己惹来麻烦,现在居然问都不问句就使用她的肥皂。
安然可不会惯着她的臭毛病。
这肥皂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做出来的,块也就婴儿的手巴掌大。洗衣服耗费的很,如果她让这个妇人用了,其他人要用她给是不给?水池边洗衣服的人这么多,你下我下,她这肥皂还能有剩?
那妇人不乐意了,甩衣服说道:“哎,我说你这同志怎么说话呢?不就是看了看你这东西,怎么就成偷了?”偷?这丫头长得好看没想到心思也狗狠毒的,张口就给她扣下这么大个帽子,哪怕是林工和陆工的亲戚,她也不能相让。
安然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经过别人的允许就拿别人的东西往自己的衣服上抹,这叫看看?你让大家伙说说,这不是偷是什么?这东西是我自己的,可不是公共财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