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食堂吃饭是定时的,也许是习惯了这种生活,他每天都能很准时的醒来,甚至还跟着那些人起锻炼。
这个习惯保持了很多年,哪怕是上了大学、工作了依然如此。
安然以前听七哥说过陆闻些事情,可那些事情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和从陆闻嘴里说出来感触是不样的。安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想了想只能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陆闻头黑线,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呢,总觉得安然是把他当小孩子。
后面准备休息的林冬至看到这幕,不好意思的笑出声。他小妹这是把陆闻当成家里的几个小侄子了吧,他们每次做了什么寻求表扬的时候,小妹不都是这么做的?
想到这里,林冬至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算了,就让他做个好人,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好了。
时间到了后半夜,安然硬撑着陪了陆闻会儿,最后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路面颠簸还是她睡觉不安慰,睡着睡着就枕到陆闻的胳膊上去了。
陆闻愣,随后靠边停车调整了下她的睡姿,又给她拿了个被子过来盖上,这才重新上路。
等到早上安然醒来,卡车已经停了,她搓搓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道:“咱们到了吗?”
陆闻点点头,“刚到,正好咱们下去吃个饭,就去招待所好好休息上午,等下午拉完猪崽,咱们晚上回去。”虽然这样回去也是晚上不方便工作,但也比强撑着接连开车安全。
他们跑运输的,安全最重要,老司机都知道宁愿慢点,也绝对不会去抢分秒。
安然点点头,她并没有听从陆闻的下去找饭店吃饭,而是先去后面检查了边猪。确认都没有问题了,得病的那几头也全好了,这才下来,等跟这里的负责人交接完毕,三个人才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安然忍不住问道:“其实我早就想问了,咱们自己市里不是有养殖场,为什么还要给省里运送种猪,然后再从这里拉走猪崽?这来回三四天,不是浪费时间吗?”
这个问题她刚出发的时候就想问了,只不过后来被那几只生病的猪给牵制住精力,后来也就忘记问了。
这会儿到了这里,她忽然又想起来。
“这个我知道,你看咱们公社想要养猪都是从县里拉的猪崽,而且公猪都是给结扎过的。这就是政策,公社以及以下不允许私自配种。就是县里,每年能配种多少猪崽也是有限制的。但是咱们县多少公社,每个公社又有多少大队。个县里的配额根本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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