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知道就知道,反正他们证件齐全,没什么好怕的。
这样想着,这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招呼众人下车。“你们好,我是咱们市里某报社的记者,听说你们养殖场的猪被省里的人给杀害了,所以来采访一下。这是我的记者证和采访证明。”
他的话出口,朱厂长还没说什么,从省里来的人脸黑了,什么叫被他们省里人给杀害了?那只小黑猪明明还活着呢,他刚才还去帮忙把小黑身上的印章给清除掉。这些人会不会说话?还是说这个养殖场出尔反尔,讹诈了他们的东西,又准备把他们报道出去?
一时间,这人看向朱厂长等人的眼神也不对了。
朱厂长先是检查了一下这人的证件,确认是真的就换给对方了,“记者同志你好,我是第三养殖场的厂长朱富贵。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养殖场每一头猪都有明确的记录。别说几天前,就是两个月前我们养殖场都没有死过一头猪。所谓的省里人杀了我们的猪更是子虚乌有的。”
这人怀疑的看着朱厂长,“不对吧?我可是听说你们养殖场都报警了。哦,对了,是一个姓林的兽医报的警。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少,难不成朱厂长也要说是假的?”
见那人提到自己,安然越过众人走到朱厂长身边,“记者同志你好,我就是你嘴里的林姓兽医。几天前我跟省里养殖场的人有些口角矛盾,确实一气之下报了警。不过前两天我们误会解除,我已经去撤诉了。实际上我们养殖场跟省里的养殖场关系一直很不错,不说别的,就今天省里知道我们养殖场缺少西药,还资助了两箱。”
“不错,我们养殖场跟市第三养殖场关系一直不错。不仅仅是西药,我们还经常进行技术上的交流,大家都是为国家建设出力的,自然需要共同努力一起进步。作为省里的养殖场,我们有不少市养殖场没有的优势,同样市里的养殖场也有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只有大家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咱们国家才能越来越好。”
朱厂长和安然说话的时候,带头的省里人也从身边人那里了解了一个大概。知道这事确实不是人家养殖场搞出来的,他也站了出来,为自己的养殖场正名。
这怎么跟贺荣军说的不一样,这人疑惑的看了看贺荣军。贺荣军赶紧过来说道:“我可没瞎说,这事还是我哥告诉我的,他说是我嫂子亲口说的,我嫂子是他们养殖场的员工。为了这事,我嫂子还在家里大骂省里养殖场不是东西呢。我听说那只小猪被折腾的不轻,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他们肯定是怕省里找麻烦,不敢说实话。咱们只要进去找到那一只小猪,一切就真像大白了。”
说起这事,贺荣军就觉得憋屈,本来他是想要独占这个功劳的,只是他没本事弄到证明,进不去养殖场。这才无奈把这件事报告给了报社的一个正式员工。
注意,这个正式员工并不是带他的那个员工,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两个人说好,到时候新文出来,署名就写他们两个。表明这件事是两个人一起报道的。
这人答应这件事也是觉得这件事写得好了能引起轰动。当然这是在事件真实的前提下,假如这件事本来就是假的,他们不但拿不到第一手资料,还同时得罪了省里、市里的两大养殖场。
按理说一个养猪的没什么可怕的,他就怕人家记恨上自己,到时候跟屠宰场说句话,人家也不会缺了他们的肉,但可以在肉的位置上做文章啊。同样的肉票买不好好肉,这也是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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