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摔了东西回屋歇着,她到底不甘心,“我就不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只要我真心待你,你的东西早晚是我的。”
外公只有她娘一个女儿,如今她娘没了,几个姐妹中只有她抢占了先机。等到将来外公过世,东西可不就是自己的了。
这样想着,林宛月深吸一口气,重新打起精神来收拾屋子。
她不知道,此时的阮将军并没有如他说的那样去休息,而是就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去观察她。
林宛月小的嘀咕声他可能没听到,但她脸色的转换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阮将军摇摇头,还是太嫩了啊。
林宛月算计他,要说失望,倒也不见得,因为他从来就没相信过林宛月。
为什么呢?
说来还是林宛月太着急了,忽略了很多事情。
当初阮家只是被监视查办,林谷雨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妻儿跑了,那个时候阮家可还没定罪,更别说下放了。那么问题来了,林宛月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他下放的地址?
别说是问的他旧友。
那个时候人人自危就怕被牵连,别说他们未必知道他下放的地址,就算知道也不敢跟他有牵连吧,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去乡下告诉林宛月?
林宛月怎么知道他下放的地址,他虽然怀疑并没有说出口去质问她。可也正是因为有这个怀疑,林宛月的信无论写的多感人,他都感动不起来。
至于他把平反的事情告诉林宛月,那也只不过是想要近距离观察试探她罢了。而且他这种级别的人回来,总会登报的,只要有心林宛月早晚看得到。
虽然对林宛月的心思猜了个大概,阮将军并没有太大的反感。追逐利益是人的天性,他如今只是一个孤家寡人了,林宛月愿意当孝子贤孙就让她当去吧。
至于最后她能得到多少东西那就看她付出多少了。
如此林宛月算是在阮家住了下来。就像她说的,等把阮家收拾好,她就去找了工作。可她只是初中毕业,既想要工资高又不想太辛苦,因此适合她的工作就很有限。
选来选去,最后还是抬出了阮将军的名号,才在首都的一家商场做了个销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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