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新任务已经确定了下来,就连酬金和中介费都已经商定好了,我们也就没再啰嗦探险业务上的事。而且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剩下老邢头使着劲的劝酒了。
他能灌谁?还不是我呗!
两斤的白酒,七CD是被我俩喝掉的,酒干以后,老邢头看起来好像有些不过瘾,还想要一瓶,不过让我赶紧给按住了。
好家伙,我算是看出来了,老邢头酒量是忒好了点,喝了这么多,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而且,这家伙偏偏还馋酒,属于那种有酒就想喝干的人,酒桌上可就怕碰到这种人!
午饭过后,老邢头也没跟我们一起回家,今天他是跟着梁松来的,没开着车,又喝了这么多酒,索性自己打了辆车离开了。而我们也没再去其他地方,直接回家了。
喝了这么多的酒,我的头也有些晕晕乎乎的,坐在沙发上,赵露露给我倒了一杯茶水想让我先醒醒酒,可是刚喝了一半,这姑娘就喊了起来。
原来是我的身体表面开始泛红了,而且有些烫的吓人。
事实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的酒量虽然还行,但是天生的敏感体质也注定让我在某些方面有所限制,例如喝酒。少量的酒还行,一旦喝多了,就会有这种发热反应。
不过倒也不算太严重,休息个一两天就能恢复正常了。
可赵露露还是不放心,硬拉着我回到了我的房间,脱下了我的鞋子和上衣,拿出了一瓶高度酒给我搓起了身子。
这是一种降温的土法,效果非常明显,小时候我发烧发热,我妈就经常用这种方式给我降温。现在进了社会,给我搓酒的人却换成了赵露露。
同样的方法,不同的人,却也有着不同的感觉。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默默感受着搓酒的过程,凉凉的,软软的。虽然现在我是个病号,但我的确很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一辈子就定格在这一瞬间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偏偏还让赵露露看到了,这姑娘直接就质问我:“火哥,你想什么呢,怎么感觉你笑得这么不怀好意?”
“有吗?”我死不承认,而赵露露只能露出了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继续给我搓酒。
这个过程里,赵露露倒是没有露出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事实上,探险的时候我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家单独过夜,所以每次出行都只带一顶较大的帐篷,我们几个人都是睡在一起的,充其量只是互相都不脱内衣吧,如果这姑娘真这么容易害羞的话,她在火狼探险队也待不下去的。
没多久,正面搓完,转了个身以后继续着后背,在我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赵露露却抱怨了起来:“火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别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有必要喝这么多酒吗?那老邢头也是,不知道你体质特殊吗,还非得灌你这么多酒,真讨厌!”
她虽然是在抱怨,但我听得却很舒心,趴在床上我也看不到她什么表情,只是问她:“生气啦?”
“你说呢?”
“是生老邢头的气,还是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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