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这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跳速度都在随之加快着。这次,纯粹的是因为紧张。
不过,听完她说的话,我却又有些疑惑了:“现在还不行?为什么?”
“嘻嘻,你猜!”赵露露笑了一声,留下一句话,然后也开始起身去洗漱了。
我却有些迷茫了,躺在沙发上,内心里始终都静不下来。说起来也是可笑了,我们两个,似乎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不同的是,对她那最后一句话,我却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糊涂!这妮子,跟我之间貌似始终有层隔阂,但这层隔阂是什么,她又在等什么,我却完全不清楚。
在我纠结疑惑的时候,赵露露已经洗漱完毕,披散着飘飘长发,一边往脸上拍着护肤乳液,一边走回了卧室。不过在走进之前,她却专门停下来对我说:“火哥,你也别太晚了,早点睡,晚安!”
“晚安!”
等我回应了一句以后,这妮子才关死了房门。
现在,整个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我自己,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周边环境十分幽静,但我心里却有些杂乱。
我在想什么?很多,很多,混杂到一起,我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思虑一些什么了。
“想这么多干嘛,自己累自己!睡觉!”
乱了一阵以后,我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再思考了,关了灯就一头钻进了卧室。
第二天醒来,赵露露好像忘了昨晚说过的话一样,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本来我还觉得有些尴尬,但一顿早饭过后,我也逐渐恢复了坦荡,生活还在继续。
跟之前一样,没有任务的日子里,我们的生活十分惬意,上午窝在家里赖床或者休息,午饭后就外出,或逛逛公园,或看看电影,晚饭后散步回家。
赵露露他们似乎是迷上了麻将,每天晚上回家后,都要拉着我来打几圈。一开始我还比较抗拒,但后来我打得却是越来越顺手,逐渐由新手变成了老手,弄清楚了所有的规则。
不过,相应的问题也就来了,随着技术和经验的积累,我的手气却是越来越差,由最开始壮到让我头疼,到后来一局都胡不了。
这样持续输了一段时间以后,我终于成功脱坑,摆脱了麻将桌。不过随后家里却又流行起了扑克牌,能玩的种类可就更多了。
对此,我并没有拒绝,每次都会参加,虽然输多赢少,但每天倒也乐呵。
现在想想,不管是麻将还是扑克牌,这些东西,本身其实并没有错,毕竟只是娱乐的工具和方式而已。但如果用来豪赌,那可就走错了方向,毕竟十赌九输,这个坑可入不得。
而这段日子里,老邢头那边也一直都没再给我们接任务,虽然我们的要求降低了,但合适的任务,还是比较少的。
我们也乐得清闲,趁着这段日子里,我们可玩了个痛快。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老邢头那里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本以为他是给我们接到了任务,上来就问:“老邢头,这次又接到了什么任务?”
可是不成想,老邢头却笑着回答:“不是,最近一周,我都没有去接任何任务,这次打电话就是通知您几个一下。后天中午,双子座探险队的孙行风和孙行山两个人结婚,同是探险队这么久,有空就过去吧,就当是聚会了,地点就在探险圈年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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