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你们会在小教室………啊………”楚却泽也有些不知所措,急的都快哭了。
那个踢走椅子还顺手关上门的女生“好心”办了坏事,愧疚的快哭了:
“我去找老师!”
“我也去!”楚却泽身为刚上任的班长,却让自己的同学无辜被锁在房间里,该死的责任感让他也站了出来,犹豫片刻后小声补充:
“不过柳老师中午要回家带小孩,应该没那么快回来,你们得等到下午她上班的时候才行。”
言下之意就是,祁轻筠和钟雪尽这可能要一直待在这间小教室里,饿一中午的肚子了。
“哈。”
在场唯一一个既不愧疚也不尴尬的人——祁有岁,嘴角疯狂上扬,当场笑出了声,眉眼生动形象地诠释了幸灾乐祸这四个字怎么写:
“祁轻筠,你活该。”
“………”
祁轻筠磨了磨牙,冷笑一声:
熊孩子真是欠收拾。
但是,现在事故已经发生了,祁轻筠也不可能再对着别人无能狂怒,只能尽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走到教室一脚盘腿坐下。
只是饿一顿而已,应该不太要紧。
教室外的脚步声已经慢慢变的清浅,最后了无声息,应该是“大仇得报”的祁有岁得意地拉着无可奈何的楚却泽离开了。
祁轻筠叹了口气,正想在心里腹诽对方几句,忽然又想到对方年幼便失了双亲的事,想说的话又卡在喉咙口,最后化为一颗苦涩的糖,缓缓溶解在口中。
祁轻筠自己就是孤儿,自然知道没有父母是多痛苦的一件事,此时对于祁有岁,也总是同情大于反感。
所幸他比祁有岁要幸运的多,遇到了钟雪尽,对方给他的爱实在太多,填补了他感情史上的全部空白。
他自记事起就在孤儿院,性子向来孤僻,是钟雪尽将他从那漫无边际的麻木和整日紧绷的神经中拉了出来;他也曾自卑迷茫过,甚至还想过自暴自弃地离开做逃兵,可惜不管他走到天涯海角,钟雪尽都能把他揪出来,最后甚至还按着他的头和自己结婚,为他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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