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低低骂了一声:“傻样。”
——
不过第二天,时烟起床的时候,封则衍也没有回来。
心里一直想着那个人,可就是怎么也盼不回来。就像是很早之前那样,听说封则衍要回来了,最后等到茶凉了,天黑了,他都没有回来。
低声叹了一口气,帮小树背好书包,时烟再三对送他去上学的女佣嘱咐了一些要点,才算是放心。
随后她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对顺路过来的黎管家道:“我想去看看我妈。”
黎管家正好也没事,便应声下来:“行,我陪你去。”
“阿衍那……就没什么消息吗?”按理说昨晚就该回来的。
不过时烟也放心他不会在外面厮混,其他都不怕,就怕出事。现在封衡越来越过分了,每个与他是对手的人,都可能岌岌可危。
黎管家看出了她眼底的不安,连忙安慰:“先生有事应该会先和你报备,如果没有报备应该就会直接过去吧。”
时烟正想说两人都没有约定时间,但心想他是真的有很重要事。最后无奈抿抿嘴:“不等他了,我们自己去。”
“嗯。”应声下来,黎管家立马叫了人去跟司机说要出门的这件事。
然而。
准备好花与斋饭,车也才刚开出大院的时候,远方浩浩荡荡地过来了十辆车,速度又快,车技又好。
最后一圈紧紧地将时烟这边的围住。
黎管家和时烟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车里的保镖意识到不对劲,刚开了车窗准备与对面的车子交谈,可是刚露出头就被一棍子打了回去。
那一棍子重得直接将人打晕在了驾驶座上。
时烟和黎管家吓得都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呆在后座上抱成了一团。
随后,吉普车上下来了一个人。
时烟认不出是谁,但对方显然认识她。
那个染着头,做着脏辫的壮汉,一脸痞气地看着她们:“我们家老先生呢,现在想请时小姐过去看戏,不知时小姐现在是否有空,也是否有心情?”
“你们家先生是谁?”黎管家护住时烟,指了指远方还能看见一角的房子,“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好大的胆子,在这里挡路。”
“自然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这不是正好看你们出来,所以才来堵的吗?这个面子,我们还是要给封先生的。”
时烟见这不放她们走的架势,也知道他们是不止不休了。
便只能旁敲侧击:“请问老先生是……”
“魏,魏老。”
如果说一开始时烟联想不到面前的人是谁,但在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也终于想起来了面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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