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禁足期还没过,原本是想过段时间再叫双方家长见面的。
可今天早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林幼菱打电话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哭,他哄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前一晚江堤广场出事她崴到脚又受了惊,不过想多休息两天,就听见林栀在背后说她“偷懒、不努力”。
这还得了。
沈寻想,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给林幼菱一个身份。
林栀莫名其妙,半晌,才迟迟反应过来。
她摇头低笑:“你们的确般配,一个头大但没长脑子,一个戏精但演技拙劣,此后肯定天长地久。”
沈寻微怔,火气蹭地起来了:“骂谁呢你?”
来了来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订婚五年,林栀在他面前一直就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他要说什么她都能看出来。
“菱菱哪里不聪明?是,她学历比你低,在北城待的时间比你短,她母亲家的条件也没你好。”他轻车熟路,一秒进入battle模式,“但你从来没觉得你自己也很有问题吗?哪有人会恋爱五年连一个吻都没有?我不管你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毛病,麻烦尽早去看看行么?”
林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交往五年还不让上的女生,你确实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不,我俩好像连手都没怎么牵过。”沈寻豌豆射手似的,不停嘚啵嘚啵,像是要把这几年没说的话一次性骂完,“我之前以为你是保守,现在想想也不一定,肯定是有什么隐疾!”
“好可怜啊,需不需要我给你推荐医院?我知道那个……卧槽你干什么!”
他话都没说完。
林栀像一只终于磨好了爪子的猫,蹭地蹿起来,以他完全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攥住他后颈的衬衣领口,用力往下拉。
包厢里有暖气,沈寻进门后脱掉外套,就只留了一件衬衣。这衣服是纯棉的布料,稍稍用力很容易扯下来,她蓄足了力气,空气中“嗤喇——”一声长响,硬生生将衣服撕开一道口子。
沈寻的肩颈就这么猝不及防,暴露在空气中。
“你才有隐疾,你家全家上下除了沈南灼和沈爷爷之外都有隐疾!”
林栀气场十足,指着他的肩膀,问,“你以为我很想见你?今天之后出了这道门我俩就彻底没关系了,你爱去哪去哪,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沈寻,高一那年我家里着火,你究竟有没有救过我?”
沈寻烦躁:“当然了。”
“可是救我的人被砸过,为什么你肩膀上现在干干净净,连道疤都没有?”
“林栀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当年你体力不支昏倒在门口,我好心送你去医院而已,什么时候被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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