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可惜行军打仗不似旁的,便是统帅,想沐浴净身也非易事,他又天性爱洁,忍到现在已是快到极限,如今到了这里,哪有不物尽其用之理。
仰靠在池壁上,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见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只露出一个脑袋,双臂环胸,长发披散着,从他的角度,确实看不见任何春光。
“过来给我擦背。”他故意这样说,也多少带了丝捉弄她的意味。
可她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一样。
他也不恼,慢悠悠转了个身,双臂交迭,趴在了池壁上,头枕着胳膊闭起眼睛,很懂得如何让她就范,“你不过来也行,那就让你身边那个黄毛丫头代劳,亦无不可。”
这话果然点了她的炮仗,只听得她厉声斥道,“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她还是个没成人的孩子?禽兽犹知不欺弱小,你竟连禽兽都不如!”
湛冲暗自腹诽,自己从无那等喜好稚女娈童的怪癖,只怪湛泽那个烂根王八,王璠欲从他那里入手,才弄来个没长毛的丫头欲投其所好,自己如今不过善加利用罢了。
“我耐性有限,再聒噪,就让你见识下‘蛮夷竖子’的手段。”
轻飘飘的一句话,不见扬声,亦没有动怒,可到底让她屈服了,生怕自己的一时冲动害了禅奴,磨磨蹭蹭挨延到他身后,好在他背对自己,于是一臂拢在自己胸前勉强遮挡,咬着牙,抬起另一只手为他擦起背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