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知道他的手段,这回只怕是没得选了,磨磨蹭蹭挨过身去,便是心里万分不情不愿,可也总比被他逼迫以口行事的强,于是只得按他说的俯下身,咬着牙,哆嗦着轻抬起身子来——
他听见她吸了吸鼻子,背身冲他俯卧,磨蹭半晌,才略抬起腰臀,从他的角度望过去,那黑缎似的长发铺散在其背上,有几缕荡在身前,他抬手将那长发拨拢到一边,露出白皙纤薄的背脊,腰肢从背后看去,越发显得细瘦,金桃似的娇臀倒有几分肉,他伸出二指,从她颈背处向下滑去,脊骨节节分明,直到臀缝处略顿了顿,犹是分开看了看,暗藏的菊穴粉嫩小巧,甚觉可爱,忍不住伸手戳了下,不想她却如踩尾的猫儿一般惊跳起来,回首疾色道,“你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平静道,“趴好。”
她愤恨瞪他,半晌才又一脸嗔怨地趴了回去,不想面对他,只把脸捂在被子里,闷声道,“别乱碰。”
他心里笑她井蛙无知,便有意吓唬吓唬她,“乱碰?你当那些相公堂子里的男伶都是用的哪处与人行事?便是那些老道的行首妓子也有卖后庭的。”
这话令南漪方卸下的心防又高高筑起,刚要起身却被他迅疾捉住腰肢按住了,“又不老实。”
她吓得白了脸色,哪里还顾得上旁的,本来就记恨他,又听他说了那些腌臜话,便越发拱起火来,心里也实在怕他要用那些个下作手段来祸害她,于是连蹬带踹地死命挣扎起来,恨声哭喊道,“烂了心的贱贼竖!你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这回她是真的恨极怕极,闭着眼胡乱踢打他,眼见一脚疾冲他腹下而来,他忙一手攥住了那脚踝,才止住她动作,霎时惊出他一身冷汗,这一脚下去,不踢废了才怪!
方才不过是生了逗弄她的心思,不想可能是真被吓到了,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怕弄巧成拙,便斥道,“又闹什么?我不过给你讲些男娼女妓的手段,又没要弄你那里,哭什么哭!”
听他如此说,南漪才抽搭着缓了缓,待匀了口气,还是越想越恶心,又指着他骂道,“烂根蛮夷,你……你还去相公堂子行那腌臜事!”
湛冲忽觉一口浊气生生顶在心肺上,俯身上前压住她,捏住她的小脸恶狠狠道,“老子从没有那龙阳之癖,你若再满口胡吣,现下我就给你扔出去!”
吼完见她终于又老实住了,他这才缓缓吐出那口浊气,想想犹不解恨,没好气的故意呛她,“我虽没那癖好,你们圣人可是经过那事儿的,这些年他以女人换的一夕苟且,当年他可是拿自己换的。”
南漪闻得此秽亵秘辛而大惊失色,一时难以置信,“你胡说。”
湛冲再懒得与她掰扯那些陈年旧事,可再低头一看,自己那物儿哪里还有方才昂扬的精神劲儿,穷折腾了这半晌,此时那阳物蔫头耷脑已半软了,他恼恨得搓牙骂了几声脏话,一抬眼,见她亦怔怔看向他脐下那处,虽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可那眼角却带着压都压不住的喜色。
他怒极反笑,神色平静地乜视她,寒声道,“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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