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还存着逗弄她的心思,可随着一次次落笔,冷白的肌肤染上青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那春波就有了灵识,仿若真的流淌倾泻而出。
后来又洗去了青绿,换了莲红和桃夭来,这次落笔在那娇娇玉乳上,莲瓣轻展,芙蓉初绽,蕊芯恰是那乳珠,那些湖中不蔓不枝的凌波仙子在他的手中化成了人形,他亲手缔造了它,却也于无知无觉中被它俘获。
待最后一笔圆满,他扔了笔,直起身看着,喃喃自语,“予独爱莲之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那曼妙玉体上,一叶莲花轻轻舒展,脐心恰是那荷叶芯子,婉转斜上一支重瓣粉莲,那绵延的曲线玲珑,随着呼吸起伏,这静物便似活了,如有夏日微风过境,簌簌轻颤。
南漪欲要起身,却被他一把定住肩膀按下,只见他眼中暮霭沉沉,凝着风暴,又听他声音嘶哑道,“你身子可干净了?”说着,又打手往那里探去。
她大惊,早前那回他要与她亲热,她拿癸水来了做借口拒了他,其实那时癸水已行了叁四日,如今又过了这些天早就干净了,一时无着,只得任由他查验。
可他方才捏笔捻墨的,如今又来碰她,于是忍不住嫌弃喊道,“别碰我!你那手脏,快去净手!”
“毛病恁多!”
虽抱怨着,可他还是乖乖到角落的铜盆中洗净了手,只是那水已冷透,连带将他的手也洗得冰凉凉,才回头,见她已跳下桌案,披着外袍,弯腰又去拾裙子。
“谁让你下来的?上去。”他一把抽出她手里的小衣,又去推她,有些咬牙切齿,“多少日子了?你自己算算。”
她又被按躺在桌案上,本来死死并着的双腿,被他蛮力掰开了,又将她腿儿曲起撑在桌沿上。
他俯下身看她那里,还是头一回在白日里看它,与黑夜暗处不同,那秘处比烛火下更显粉嫩,娇质质地羸弱,花瓣小小暗藏着,他打手抚上去,微凉的指尖冰的她一缩,抬眼见她倒抽了口气,一把拉过外袍下摆,兜头蒙在了脸上。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你真暖和,正好可给我捂捂手。”说着,伸出一指探进去,她嘤咛一声,小腹倏然收紧,那里面干燥着,她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腕。
他拿开她的手,又纵深往里摸去,紧致的包裹着,指尖微微勾起,缓缓施为,渐渐的,仿佛早春渐渐解冻的清溪,不多久,她臀下桌案竟湿了一小滩。
他拿下遮住她脸儿的衣衫,果然见那芙蓉面上一片春色,樱唇微启着喘息,忍不住亲上去,含着那唇瓣低喃着些羞煞人的浮浪话,她臊得无法,刚要推他,便觉出他抽出了手,很快又换了那阳物上来蹭她,两人确实已有些日子未燕好了,那狂物又生的嚣张,每每初时都弄得她胀疼无比,故而下意识掐住他的膀子,半睁着盈盈水目,颤声嗫嚅道,“轻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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