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薄言。”
白鹿文会刚一结束,武刚烈就找到了李薄言,叫住了他等他转过身来后,武刚烈张了张嘴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进入话题,挠挠头道:“这个…那个…就是那个…”
李薄言对武刚烈有些印象,因为前些日子徐远大张旗鼓分发白玉佩和刚刚坐在独对亭中时,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秀气的青年都在摄政王殿下的身旁。李薄言微笑问道:“有什么事吗?”
武刚烈稍加犹豫,看了看四周小声问道:“能否借一步说话?”
李薄言带他来到枕流桥上,见他仍是一副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率先打破了沉默,笑着问道:“是殿下叫你来的?”
武刚烈摇头道:“不是四师弟,是我,我要找你。小…李薄言,我想问问你,你小时候,就是还没上山来到白鹿洞书院之前,是不是有个小名,比如说狗蛋,狗剩子这种?”
李薄言笑着点头道:“大徐很多地方都有贱名好养活的说法,不少人小时候都有这样的小名,我自然也是有的。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没有薄言这个名字之前,我家中长辈都叫我狗娃子,直到后来私塾先生给我取了现在的名字后,他们才渐渐不叫我小名。”
武刚烈闻言心中一振,脸上随即露出一个笑容,“小师弟,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小…师弟?”
李薄言一脸疑惑地看着武刚烈,“阁下也是我白鹿洞书院的学子?不知阁下哪一年入的学,我为何对阁下一点印象也没有。”
武刚烈随即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带着几分歉意道:“所以说小师弟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刻意要问你名字的,只是师傅就告诉了我这么个线索,我只能一个一个问过去。我问其他人的时候,他们每一个都不愿意说,有几个还跟我发了脾气,四师弟说他们是怕被人知道自己曾经叫这个名字,怕别人笑话自己,还说跟文名有关系。所以我把你叫到这里来,这里没有人,别人就不会知道你以前叫这个名字了。”
李薄言哭笑不得道:“我想阁下是误会了,我是叫做狗娃子不假,但我应该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小师弟。”
武刚烈振振有词道:“怎么不是?你是最后一个叫狗娃子的,先前那些叫狗娃子的一定不会是我的小师弟,只剩下了你,你当然就是我的小师弟。”
李薄言越发哭笑不得,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小师弟根本不在白鹿洞书院,而在别的地方呢?”
武刚烈认真道:“这不可能,师傅说小师弟就在五老峰上的白鹿洞书院里,我只要来参加初夏文会就能找到他。所以你就是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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