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薇说:“因为你的不够粗。”
沈墨:“……”
白幼薇指了指荷花的茎干,“这里越粗,越能给花提供足够的养分,花形维持的时间也越长。不过芍药的茎干也算可以了,我们走快一点,把花插到瓶里。”
沈墨这才想起,桌上那些透明的玻璃花瓶里,是装着水的。
他心中微动,问白幼薇:“你选择荷花,是因为早就发觉这里的花一旦摘下就会快速枯萎?”
白幼薇:“我又不会未卜先知~人家选荷花,是因为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花就是荷花,喜欢才摘的呀~”
沈墨:“……”
上次帮她摘莲蓬,他确实顺手扯了朵荷花带回去给她玩。
沈墨垂眸瞟了眼白幼薇,淡淡道:“你的心态越来越好了。”
平时皮也就算了,现在在游戏里也敢跟他这么扯东扯西。
白幼薇举着荷花笑笑,半张脸藏在荷花后面,露出一双清澈狡黠的眼睛。
她笑着说:“看到花瓶里的水的时候,我确实有些类似的猜测,毕竟,花和苹果的差别可大多了,苹果放几天都不会坏,可是花呢,尤其是小型植株……小雏菊、月见草、夜来香,这些摘下来几分钟就会蔫掉。”
沈墨轻轻颔首,“所以你还是知道。”
不仅知道,而且没有提醒其他人。
意识到这点,他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起。
白幼薇敏感的察觉到,问他:“你不会在怪我吧?”
“没有。”沈墨回答。
——18个人淘汰10人,这种规则显然具有一定对抗性质,白幼薇没必要善良大度到将通关的诀窍告诉所有人。
沈墨真的不怪她。
他现在之所以略感不快,是因为这种不得不屈从于游戏规则之下、不自由的束缚感,在与日俱增。
“你不怪我就好哦。”白幼薇轻飘飘的说,“毕竟我还年轻,不够成熟,不想这么早就做妈妈~”
沈墨的脚步顿住,挑眉看她。
是他老了吗?这又是什么梗?
白幼薇看懂了他的眼神,解释道:“就是圣母啊,做大家的妈妈~”
沈墨:“……”
白幼薇:“干嘛这样看着我?”
沈墨:“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应该很快乐吧。”
快乐到无时无刻都在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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