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镜台也许是老书生的妻子使用的,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不至于因为看见女人用的镜台就联想到运骸女身上。
现在再看这间屋子,才终于发现,陈设布局,都更像是……闺房。
还有那张床……
绣着金丝的被褥,盖在身上,不嫌硌得慌?
如果傅妙雪的推测成立,那么,这间屋子就是墓室,而这座宅子,就是墓地。
他们一直住在墓里!
这个念头让杜来不禁皱了下眉。
“你找到信物了吗?”傅妙雪在屋里翻找着,“我觉得应该就在这屋子里。”
杜来从镜台上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些木梳和发簪,也不太确定。
“这些东西似乎都可以作为信物,但我觉得……应该更特别一点。”
“要不先拿上吧?”傅妙雪拿了一个玉佩,又抱起床上的玉枕,“说不定都能用得上。”
杜来略微皱着眉,问:“可如果把运骸女葬在这里,那老书生是怎么回事?两个纸人又是怎么回事?这些问题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
“只要能出现,答案是什么无所谓啊~”傅妙雪左看右看,叹了口气,“不过你说的对,要把运骸女引过来,必须找出一件特别点的东西……这些镯子、发簪、荷包香囊,都太普通了。”
他们只能将自己怀疑的东西全拣到怀里。
不敢再耽误时间,担心白幼薇和沈墨察觉,也担心那老书生突然出现。
离开时,傅妙雪忍不住回头又望了一眼。
只这一眼,让她停住了脚步。
“那个好像……”
她犹疑,眼睛盯着堂屋正中间的长案上,那里摆着老书生供奉的父母牌位。
“怎么了?”杜来问她。
“稍微……等我一下。”傅妙雪把怀里的东西全放下,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对牌位。
其实昨晚,她就有些在意,只是心里害怕纸人,所以没敢多看。
而现在……
傅妙雪伸手,轻轻挪开那对牌位。
只见牌位后面,还有一个小些的牌位。
傅妙雪拿起来,有些难以置信,更多的是惊喜,“找到了……运骸女的灵牌!”
她转身将牌位举给杜来看,欣喜不已!
“这个就是信物!杜来,我们能通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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