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奔”候在宅院外,今天的司机是周崇。
上了车,阮决明有意玩笑说:“还以为车主是老头子。”
“我又让你利用了一次。”裴辛夷笑说。
阮决明朝驾驶座乜了一眼,挑眉说:“恐怕我要赔多一倍珠宝。”
裴辛夷直言道:“放心,阿崇是我的仔。”
周崇闻言,通过后视镜对阮决明颔首示意。
阮决明略略点头,看着裴辛夷说:“我不知你和裴老关系这么差。”
“所以你知道,和我装得这么亲密影响不了任何人,反而让他们看中这一点。一旦我……”裴辛夷顿了顿,说,“成为阮太,裴家会想尽办法和我撇清关系。两家的合作终止,对你来讲只是小亏损,但对我来说是难题,我还有事要做。”
“在我刚接手生意的时候,裴老计划退出,未免太不顾及我的心情。”阮决明挑起唇角,“想全身而退?建议他们去看下脑科医生。”
“……所以你不会挡我的路对不对?”
阮决明翘着腿,手搭在腹部,他好整以暇地说:“我觉得两件事不会冲突。”
“阮决明。”裴辛夷半个身子转过朝着他,蹙起眉头,颇为严肃地说,“我在和你讲正事,我不可以去越南。”
“我讲过,你跑不掉的,如果发生河内那件事冇发生,你以为你可以上飞机?”阮决明撩起她额边的发别到耳后,微微靠近说,“傻女,当时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才让你回来的,我对你够好了。”
“是咩?”裴辛夷只当他胡说,挑眉笑了一声。
“就这么不想做阮太?”
“阮生,如果不在同一阵线,你恐怕要杀了我,做阮太岂不是我自寻死路?”裴辛夷笑笑,“而且,目前怎么看都是我做得更多,我求你的事还冇结果。”
“如果我做掉裴繁缕,你应承的一件事,我想兑现乜嘢就可以兑现乜嘢?”
裴辛夷一怔,说:“你想拿结婚做条件?”
阮决明笑笑,“你不是说乜都可以?”
裴辛夷垂眸,转而盯住他,“冇可能,在这里你动不了手。”
阮决明微微眯眼,说:“你怕了。”
“不劳阮生动手。”
阮决明习惯性地转了转戒指,淡然地说:“之前说陪我逛一逛,还作数?”
“作数。”裴辛夷朝窗外张望,让周崇在前面路口停泊,回头说,“不过该轮到我话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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