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被他这几句话呛得一下子噎在一旁, 还在出神之际, 对方似是因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犯了脾气, 又捏了捏她的手腕, 这才把她的神思唤回来了。
“听见没有?”
“听、听到了。”她匆忙低下头去, 瞧着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 鼻子没来由地一酸, 声音里已有了涩意。
似是听到了她的哭腔,男人皱了皱眉,继而将手松了松:“我……可是我捏疼你了?”
“不疼。”她连忙道, 瞧着被搁置在一旁的盘子,又出声,“公子, 奴婢先把盘子端出去, 而后再来服侍您……”
“我不要。”她还未说完,刈楚就径直打断了她的话。姜娆见着, 他把手又松了松, 整个人侧了侧身子, 卧在了床榻的另一边, “我不许你出去。”
她无奈:“那盘子里的东西——”
“我不管, ”不知怎的, 刈楚的脾性越发无赖了,“你不许出去,就在这儿陪着我, 其他的地方, 哪儿都不准去。”
言罢,他又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她,将头轻轻靠在了枕头上。
姜娆只好起身,问道:“公子可是要午睡?”
“是。”言简意赅,旋即又重复,“你也不准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掉,若是让我知道你偷偷去见谢云辞,我就杀了他。”
话语中,尽是孩子气。
她的右眼皮骤然一跳,旋即立马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好,奴婢不走,奴婢就在一旁候着公子。”
听她这么说,刈楚没再吭声了,刚捏了捏被角,又突然坐起身子来。
她连忙走上前去:“公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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