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疑一听,怕真给这只小笨鸟笑出什么好歹,一时心软松了她的手。
宛茸茸一被松开,就眼疾手快地给自己解了笑穴,翻身就跨坐在他身上,手按在他的脸上,气哼哼地说:“随疑,你故意忽悠我!”
随疑看她这得意的模样,就知道说肚子疼是装的。
“明显,是你学艺不精。”随疑倒也没有反抗,安心地躺在那里,任她蹂躏自己的脸。
“我明明按对了,你自己装不笑的。”宛茸茸抓着他的手又按了几下,见他还不笑,问道,“你没有笑穴吗?”
随疑看她这么问,朝她勾了下手指,宛茸茸以为他要揭秘,就凑过去,然后被他伸手一揽自己揽到了怀里,还被偷了个吻。
“蛇按理来说是没有手的,笨鸟。”
“对!”宛茸茸被这么一点拨,立刻懂了,“我要按你的七寸!”
她伸手想去摸他的后颈处,温热的指腹碰上他最脆弱的地方,随疑也没有躲一下。
“这里是不是?”她摸到了,带着小心翼翼,攀着他的肩膀往那里看,有一处疤痕,原来他以前伤的地方就是触及性命的地方。
指腹摩挲这那处伤疤,紧着眉心说:“随疑,我学点去疤痕的方法,然后把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除去。”
“为什么?”他眼眸微合,如玉般的俊美面容虽然苍白,但也不损美意。
她抿着唇笑了下:“喜欢你白白净净的。”
“不正经。”他点了点她的额头,“来,陪我再疗会伤。”
“好。”宛茸茸低头就要凑到他眉心,但是被他的手按着脸,困惑地看着他,“不是要灵修疗伤吗?”
随疑笑:“正经疗伤,宛大夫。”
宛茸茸:“……”
她把脸埋他心口,觉得囧的厉害。
随疑闷闷地笑了声,笑声从胸膛传到她的耳边,宛茸茸觉得耳根又麻又热,心里窘迫,直接锤了他一下:“不许笑,快疗伤!”
随疑见再逗她,她就要咬人了,也没有得寸进尺,将她搂紧,知道她身体也有伤,也没有多说,强行带着她一起疗伤。
温和的力量浸入两人的身体,宛茸茸指尖开始缓慢地生长出绿枝,缠上随疑的手臂,一路生长,直到绿枝将两人捆绑住,治愈的浮光将两人笼罩在其中。
屋内寂静无声,日光不知不觉淡了下来,飞落几片霞光。
意意和浓浓看书看得又睡了一回,正睡得香,就被敲门声吵醒。
两人扇动着小翅膀,飞到床边,钻进床帷,就看到自己爹爹和娘亲躺在一处。
正想把人叫醒,随疑就先睁开眼,嘘了声,指了指身侧的位置,要他们躺过来。
意意和浓浓飞过去,高兴地钻进被子里,缩到宛茸茸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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