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一月份的州长选举投票中,吉奥瓦尼以58%的得票率在选举上大胜竞争对手肯特希尼。
肯特希尼的支持率原本要稍稍高于吉奥瓦尼,只是在最后关头连续三次“发病”,最严重的一次是在第二竞选辩论是突然昏迷。那让全美都知道他“健康有问题”,支持率几乎马上跌倒了谷底。在距离投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他根本无力扭转形势只能落了个惨败收场。
如果不是根基足够深,说不定‘健康问题’会让他不得不从参议员位置上辞职。
如今吉奥瓦尼胜出,也许他可以找新墨西哥州的未来州长。但是吉奥瓦尼还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正式就任州长。而且吉奥瓦尼不知道林克在他的胜利中起了关键作用。吉奥瓦尼只是知道他出了一大笔钱给拉丁裔改善医疗环境,并劝说拉丁裔尽量去投票。
如此以来,也许吉奥瓦尼会觉得林克在他赢得州长竞选中出了力,却未必会在这种事上面帮他忙。
他想来思去,还是觉得这时他最重要的还是自救。
而麦卡利的话,让他有些失望。但他也知道麦卡利说的没错。如果真的是有人要整他,他就算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偷税漏税,想要澄清也需要很长的时间。等事情按照常规方式解决后,也许他漏税的形象早便已经深入人心,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扭转过来。
马修这时说:“林克,不管事情什么时候能解决。就是明天就能解决。我们也必须要尽快做出反应。今晚全美的媒体都会针对那个名单进行报道。你知道,绝大部分的新闻主播都是白人。”
林克皱眉说:“马修,你不用提醒我的肤色。我不觉得我的肤色有什么不好!”
“可是其他人会那么觉得,我们不能不防。”马修就事论事。“林克,你的经历很传奇。你的故事会更吸引观众和读者。他们肯定会那名单中最突出得你做文章。要知道,你是那个名单四百六十多个人之中资产最多的。”
林克知道他说很对,说:“那能找到多少媒体?”现在他能做的公关,只能是找媒体帮他说话。还有就是在社交网站上公布自己的证据。
马修微微摇头,说:“媒体数量方面不容乐观,也许我们可以找一些华人媒体,但他们在美国的影响力太小。其他媒体就算愿意帮我们说话,也只会是为了销量将双方讨好。他们会觉得事情拖的越久越好。”他抿了抿嘴说。“那对我们来说,非常不利。”
贝拉却突然说:“也许,我有个主意!”
林克和其他人都看着她。林克问:“什么主意?”
贝拉看着两个同行说:“你们友们有看过《美国:从自由到法西斯主义》的电影。那是一部纪录片。是由已逝的著名自由派导演阿罗·拉索拍摄的。”
林克没看过,马修也摇头。
只有麦卡利点头说:“我看过,那部电影从联邦政府、议会和S(国家税务局)联合欺骗强制人民缴纳毋需有的个人所得税开始,抨击联邦政府被少数银行家操控进入极权时代,违背了自由宪法。而且那部电影中声称,有人在被因为没有填报收入登记表而指控的人无罪。也就是说,不缴纳联邦所得税是合法的。”
马修皱眉说:“我没看过那部电影。但那部纪录片里描述的即使是真的。但那也不适合林克现在的情况。他一旦面临指控,他会变得很麻烦。因为不会有任何的媒体支持他,甚至不会报道你说的这些。那些人会在媒体上唱黑他,让他成为所有美国人眼里的自私自利的代表人物。”
林克却说:“也许我可以控告他们勒索。既然征收联邦个税是违宪的,也许我可以控告他们。”
贝拉可不是这个意思,她连连摇头说:“不,不,林克。虽然你可以通过税务法院申述。但他们不可能接受那样你的控诉,因为S的权力几乎没有任何条例制约。税务法院最多就是裁定你是不是应该交税,而不可能对S做出任何的惩罚。而且那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们却等不起。”
她说到这,又抿嘴说:“而且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了,你会害死你自己的。你知道,如果触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连总统都能杀。一旦他们有了那样的动机,你请再多的保镖也没用。”
马修更是冷笑说:“也许他们不用杀人,根据议员们在911事件之后的授权,总统可以在不需要审判的情况下将某人以威胁国家安全的罪名直接丢进监狱。并且让他坐一辈子的牢。”
林克一听也觉得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些人也这能如他们说的那样对付自己。他皱着眉问贝拉:“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记得那部纪录片中有一个细节称,在2000年,有人在一份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悬赏广告称,若是有人能找到让公民缴纳个税的法律,将可以获得五万美元。那则新闻当时让不少人专门去寻找那条条不存在的法律。最终引发了大量的公民要求S提供那条法律的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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