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开门见山地说道:“你没有喜欢过我,从来都没有。你对我表现出来的好,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喜欢你,对你死心塌地而已。你对我好,是想分润我的气运、福泽和机缘。”
苗鹏煊:“……”自己苦心经营了一年之久的对时倾深情脉脉的人设,被时倾直言不讳地一把打碎。
接着,在苗鹏煊的惊讶中,时倾很坦诚地跟他摊牌,表示他愿意把哥儿的气运福泽机缘都分润给苗鹏煊,但是他不喜欢他,叫他不要再费心机了。
被人一下剥开伪装,毕竟是件让人十分难堪的事,苗鹏煊还有再挣扎一下,以维持自己的面子:“你我是在陛下跟前过了明路的,京城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夫。我们同心同德,同甘共苦,同进同退,不是理所应当之事?何必非要把我们的关系分拆得这么赤果果,这么难听?”套上一层感情的薄纱,可以让彼此看上去更温情脉脉,朦胧美丽一些。
时倾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把哄外人的假话,拿来哄你自己?你不觉得搞笑?”
苗鹏煊被时倾堵得无言可说,可他是皇子,自有皇子的颜面,只得耍横:“我不管,大家都认为我们是夫夫,我就要把这关系做实!”
“你敢做实试试!”冷不丁,随离推门而出,冷冷看向苗鹏煊。
苗鹏煊大惊,赶紧跑出门外查看,本来应该守在门边的皇子府护卫,一个影子都没有,倒有两个肤色褐黑的青年,门板一样,侍立左右。苗鹏煊的脸色顿时难看之极:“你……把我的人怎么了?”
“请到隔墙睡觉去了,无事的。”随离回得云淡风清,苗鹏煊听得心惊肉跳,问道:“门口那两个,是你的人?”他的人居然不声不响就被随离的人解决了。
“不是我的,还是你的?”随离讥笑着看向苗鹏煊,语气渐渐转为威胁:“你若敢打时倾的主意,我能像解决你那几个侍卫一样,把你解决了。信不信?”然后,他有些嫌弃地把苗鹏煊推回屋里:“坐下,我们还有话说。”
苗鹏煊以为随离要跟他算帐,赶紧道:“别忘了,是我出面帮你求情,你才没有问斩!”
“谁跟你说这个?”随离大刀阔斧地拉着时倾,在苗鹏煊对面坐下:“我们要说的,对你来说,是好事。”
在一番恩威并施的摊牌之后,苗鹏煊跟曲随离和莫时倾结成同盟,苗鹏煊跟莫时倾一起快马加鞭返回宜永。
曲随离则稍稍落后,带着死士,坠在时倾身后,慢悠悠地暗中返回了宜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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