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很美,但这样的每日往往也是蕴含惊人杀机的。
就像现在,众人只是看了几眼,便蓦然感到呼吸不畅,像有千斤大石压在心头一般。
那些实力不强的士兵直接承受不住,无奈的闷哼一声,跌倒在地。
“这……这究竟是怎么了?”牵耘难过的皱眉呢喃起来。
他实力颇强,还能经受住这样的压力。只是如此他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四周围一圈凄蒙迷茫的剑光,心中震惊无比:“这到底是什么剑法!?世上怎会有如此剑法!?”
他无法镇定,即使他的心性还算不错,可此时也不禁有些后悔:“其实,我应该在他蓄势出招之前就先攻击他,打断他的出招。”
他想当然的如此认为。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却不晓得这终究是水中月,镜中花而已。
就在他这样懊悔的时候,一道炙亮的白光从黑暗中冲出。牵耘心中一寒,顿时感受到了剑光之中所蕴含的森冷杀意。看着飞来的剑华,牵耘明白这是针对自己的,自己无论是招架还是闪避都必须尽快的应付过去才行。
那么怎么应付呢?牵耘来不及考虑太多,他手中倡导扬起,就这那剑光的来势挡了一下。但听叮一声响起,牵耘之觉得自己手中的钢刀轻了不少。他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手中的刀已然断裂,而那剑光这速度不减的直朝自己胸腹刺来。
牵耘亡魂大冒,他知道自己一个不小心绝对要被对方开膛破肚挥洒内脏的。
怎么办?
他本能的后退,只是这一退也自然闪开了一点,剑锋从他的胸口划过,直接在他的双乳之间留下了一道刺痛的痕迹——这是一道鲜血直流的痕迹。
痛从胸口处传出,可以为应付过这一局的牵耘却开心无比。他很有些直的的扬了扬眉头,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杀招吗?不过如此!”
“是吗?”李珏回应了一句,像是有些怪异的反问:“你不会以为这招就这么简单的终结了吧。”
“什么?难道还有……”听对方如此说,牵耘再次紧张起来。
突然呜呜的风声在顶上大作,牵耘扬起脑袋,便看到头顶大片剑光流转,森寒的剑气让人犹如浸进万年寒冰里一样。
“这是……”他还想说些什么,但紧接着如乱雨一般落下的剑气却将他到口边的话语完全堵了回去。
这剑气之雨不是针对一人的,而是针对在场所有人的。众人对此心中,仓促之间,他们也只能勉强护住要害,以防御弓箭的手段来防御眼下的一击。
不多时,他们周身已经不知被划了多少道口子!
面对如此密致的攻击,即便强如牵耘,在这剑雨中也不得不疲于应付。
然而这并非是终结,而是令一道剑光的开始。不知何时,一柄巨大的光剑高悬于牵耘的头顶,在他荡开最后一道剑气的当口,如山岳一般轰然落下。
最终的杀招,才是李珏用以对付牵耘的绝杀手段。
牵耘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在应付了剑雨之后竟然还有这一招。此时危机来临的他不及细想,只能将全身内力注入断刀之中,向头顶一架,以霸王举鼎之势架在这巨大的剑光之下!
脚下嗝嚓声响,牵耘的双脚骤然间陷入地面数尺!整个身子也因为承受不住这股重量而弯曲下去,向后仰到几近九十度。而其手中佩剑,也已经弯成了满弓,距离他胸口不过半寸。
他抵御的艰难,但李珏却在这等艰难之下,又给他加了三分力道。
突然之间牵耘只觉得巨剑上的力道忽而猛增,其宛如山岳般的重压,令他原本可以支撑的招架顿时崩溃。霎那之间他顿时浑身剧震,如遭雷殛,整个人趴倒在地被紧随而下的剑芒完全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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