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荷官想到,曾经报童似乎也就“无烬之地的地图”的事情发表过一些想法。
他的思绪在这上面绕了绕,但没仔细想。毕竟他们现在是隐藏身份在这儿聊天,没必要对他人透露出的一些现实生活的细节追根究底。
“海洋……”贵妇想了想,“或许吧。那离我们太远了,消息也没法及时传过来。”
他们都赞同这种说法。
报童便说:“那就来说说拉米法城的事情吧。最近城内可热闹得很。”
“的确如此。”贵妇点了点头,“历史学会的比赛就不用说了,纸牌大赛那边也是。呵,那个主办比赛的商人,看比赛热度高就打算提升广告费,真是见财起意。”
骑士便问:“所以你花这钱了吗?”
贵妇一哽,然后悻悻说:“当然。也不能错过这机会。”
他们便纷纷笑了起来。
随后,报童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说:“不过,确实有不少人都参与进了这个纸牌比赛里。擂台赛是启示者这边的,而纸牌比赛却是许多普通的拉米法城居民都参与进去了。
“毕竟,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得到最后的奖金。即便没得到,学着打打牌放松一下心情也挺不错的。那纸牌最近的销路可相当不错。”
他们都有些惊讶地听闻这一点。毕竟他们都没参与都那个比赛中,并不知道如今那比赛在普通居民中的热度有多高。
荷官平常看报纸,倒是注意到报纸上时常会提及这比赛的进展,甚至实时播报赛况。他觉得这就已经相当令人惊讶了。
贵妇说:“我也觉得那牌挺好玩的。”她想了想,又说,“不过,最好只在普通人那里流行流行,如果传到启示者这边,真不知道一些旧神追随者会不会气疯。”
报童颇为讽刺地说:“说不定他们会疯狂地以自己信仰的神明为主牌,然后攻击其他的旧神主牌。”
贵妇一怔,然后大笑了起来,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整个人都前仰后合。她说:“以某张特定的旧神主牌搭建自己的打牌体系,然后在牌桌上一较高下吗?那听起来可是相当荒谬。”
报童耸了耸肩。
骑士也在一旁笑了起来,他说:“所以,在明面上的纸牌大赛之外,暗地里,旧神追随者们说不定也会组织一场牌局,然后斗得……‘你死我活’?”
贵妇笑得更夸张了。
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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