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解释了。”切斯特果断地说,“教授,等你知道真相了,请告诉我就行,我相信您。”
西列斯哭笑不得地瞧着这位医生。
“虽说这生日提醒我的年纪一天天变大,但至少也提醒我,我还活着。”切斯特说,“所以,等着一天过去之后,再提及那些令人不高兴的事情吧。”
琴多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说:“你是个乐观的人,切斯特。”
“我总是如此。”切斯特摊了摊手,“……况且,这事儿听起来与我的出生有关。我等会儿还要去见伊丽莎白阿姨,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在听闻相关信息之后,依旧在伊丽莎白阿姨面前保持平静。”
“这的确很有道理。”琴多说。
西列斯便点了点头,他说:“那么,回头见,医生。”
“回头见。”切斯特朝他们挥了挥手,便首先离开了学校。
西列斯和琴多继续前往会议厅。路上西列斯简单跟琴多讲了讲发生的事情。
“……所以,三十四年前的案子,真的就是意外吗?”琴多产生了这个疑惑,“那似乎真的与医生的出生有关。”
医生的父亲是谁,他的母亲约瑟芬·霍西尔为什么会在康斯特公国生下这个孩子……这两件事情都令西列斯耿耿于怀。
事到如今,似乎有解决这两个难题的一线曙光,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思考了片刻,便说:“但是,这或许也只是一个巧合……”
“发生在您身边的巧合?”琴多嘟囔了一句,“我可不相信。”
西列斯瞥了他一眼,便说:“如果这两件事情之间存在关系,你认为会是什么?”
琴多思考了一阵,然后说:“医生的出生不太可能是爱情的产物。约瑟芬·霍西尔既然曾经是往日教会的主教,那她应该如同其他主教一样,始终保持独身。
“所以,要么是一场意外,要么是故意为之……算了,我想不出任何的可能性。”
琴多头疼地摊了摊手,他说:“一场发生在剧院区的舞台意外,和一个莫名出生的孩子……听起来毫不相关。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吧。”
他开始赞同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了。但西列斯反而因此陷入了沉思。
恰巧这个时候他们来到空无一人的会议厅。西列斯便在里头找了个位置坐下,假装自己在闭目养神,随后将注意力转移到琴多随身携带的那个人偶身上。
琴多则将人偶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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