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卖菜大娘家的小女儿抿着小嘴巴, 表情郑重地将一张纸交到了戚山雨和柳弈手里。
这张纸片是从戚山雨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上面画着一张图,是小女孩根据她前天晚上看到的“鬼”画出来的场景重新。
一个年仅六岁的普通小姑娘,受能力所限,自然没法画得多传神。
是以, 纸上只用无比稚嫩的笔触, 画了一扇歪歪扭扭的窗户,窗户右下角有个斜斜的梯形框框,梯形框中间是半个人的头颅,然而,那半颗头颅, 却是嘴巴朝上, 鼻子朝下的。
直到看到这张图,柳弈和戚山雨才对小姑娘所说的“倒吊”这个词有了具体的概念。
中年妇女他们一家住在厂区后面的一片城中村里, 已经住了快二十年了, 眼瞧着周边地区渐渐开发成厂房和物流公司, 越来越多外来务工人员在这片区域驻留, 以前的老邻居不少人都将屋子改成了群租房, 不过他们一家没有别的物业, 只能一直住在老屋里。
他们的屋子在七楼,是个小三房的结构,小女儿独自睡在靠南面一间最小的房间里, 从姑娘的窗户往外看, 正好能看到距离大约五十米之外的南诚印染厂的厂房最北面的一角。
“那个窗户嘛嘛黑, 只有这个框框是亮的。”
小姑娘用自己贫瘠表达能力,努力向两位“警察叔叔”解释清楚自己在27号深夜的所见所闻。
戚山雨不太确定地追问道:“你的意思是,工厂的这个房间开了灯?”
“不对不对,不是开灯那种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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