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穿着他的衣服?”崔远道问她。
沈离经冷笑:“你还好意思问我。”
他小声:“东西找到了吗?”
他一说沈离经就更来气了,再一次冷笑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谁让你话多的,东西我今日就找到了,本来想早一点离开这个婆地方,你随口一说我又要留几日,我倒要看你准备如何收场。”
崔远道诧异又心虚,只能安抚般说道:“谁知道这么容易,要不你多留几日好歹也是天下有名的为止书院,能学点东西也无不可,怎么说你以前也是个名门之女,这些肯定难不倒你。”
沈离经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说的容易,我现在连笔都拿不稳,这一天天的,琴棋书画还偶尔学个骑射,你让我怎么办,夫子动不动就罚抄书关禁闭打手心,你让我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做什么?当全京城贵女们口中的笑话吗?”
“有这么严重?”他张大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犹犹豫豫说:“那要不你找个机会,吐两口血装病,我让人带你回来。”
“病还需要装?且不说这个,闻人家的医者和师父虽不可一并而谈,看我的病却是够了,他们一把脉,我一身寒毒旧疾浑身毛病怎么解释?”她眯起眼,心里一股火气,讥讽道:“崔远道,我以前怎得没发现你脑子这般不好使?你怎么当上状元的?”
被她这么一说崔远道也气急了,忍着一腔不忿压低声音:“怎么和兄长说话呢!我告诉你,我的状元可是我清清白白考上去的,笑话要不是你不提前交代好,我又如何得知?亏我还特地给你送药,不识好人心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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