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看去, 还是少了一个人, 徐子恪冲着蒋清渠挤眉弄眼,想知道沈离经去了哪。
蒋清渠一脸茫然无措, 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闻人徵也发现了, 沈离经不在其中,而就在刚才闻人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冷哼一声,斜睨着几人:“是我太过信任你们几个,竟不曾想你们会顽劣至此, 完全不把师长的处罚放在心上, 既如此, 明日开始我就让人监督, 如若再胡闹,我闻人府容不下你们这样的大佛, 是我闻人徵无能, 教不好你们。”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回家自生自灭了,说完后站着的几人脸色都白了一片。
小郡主疑惑沈离经到底去哪了, 眼睛四处乱瞧。
徐子恪一开始也困惑, 却见闻人徵只字不提, 也不疑虑闻人宴何时不见了,心中的担忧少了大半。
最后闻人徵看着窗前小桌上的放着的糕点茶水,脸色又黑了黑。“你们可还记得来此所为何事?”
战战兢兢无一人敢应答。
暗处的沈离经发丝微乱, 气息尚不稳, 半靠着闻人宴小声喘息。唇上有些疼痛, 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沈离经皱着眉, 舌尖也在发疼,口腔中隐约有股血腥气,兴许是方才胡闹的过分,没控制好力道。
闻人宴向来克己守礼,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一副清冷疏离的样子,理智到了极致,也冷漠带了极致。可一碰到沈离经,就化作一团滚烫的烈火,将自己的克制抛去脑后,让自己欲念主宰理智,缠着她与自己共燃烧,共沉沦。
感觉怀里的人好像有点生气了,闻人宴便贴近了她,低声问:“弄疼了?”
她挣出一只手,推了推他。
果然,生气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