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贼并未被清除干净, 城中人心惶惶, 鲜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门闲逛。
闻人礼知道,只要是闻人宴不想放走的人, 他不可能带得走, 无奈之中亲自去找他,想求他放过闻人钰一次。
白天他一直在处理公务,闻人礼便没有去打扰。等夜里去了,侍从却和他说不在。
闻人宴也许是猜到了他的想法, 但却不会是为了躲他才说的不在。他不屑于撒谎, 既然说了不在, 那就是真的不在。可这个时间, 他又能去哪?
*
窗户被推开,传来轻微的吱呀声
“”
沈离经抬了抬眼皮, 便感觉到床边轻轻的压下去了一些。接着床侧的被子被扯过去铺开, 能听见他窸窸窣窣的解衣宽带声。等闻人宴掀开被子要钻进去的时候,背对着他的沈离经转过身, 目光幽幽。“我说, 你这是上瘾了?”
闻人宴沉默着没回答, 不知道算不算是默认了。但沈离经不吃这一套,把被子扯回来压到身下。
她嘟囔道:“越发放肆了。”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用放肆这个词来形容闻人宴。
被子被微压着, 他不废什么力就掀开了, 盖好被褥后什么也不做, 只一本正经地躺好就寝。
沈离经也猜到了如此, 也懒得和他争论,双眼皮都困到上下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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