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瓷瓶,其中两个瓷瓶的瓶身是青釉色的,另一个小瓷瓶的瓶身是青黄釉色的。
王献之拿起其中一个青釉色的小瓷瓶,解开封口,倒了一点粉末进就酒杯里。
用手指头搅了搅,酒水微微浑浊。王献之把酒杯放下,转身走到另一张案几前,拿了王玄之练字时用的清水。把紫红偏棕的粉末倒进清水里,用手指头搅了搅。水很清,粉末不溶于水。
“七郎这是在弄什么?”王玄之看不懂王献之在做什么。
王徽之摇头,他脱掉木履,凑到王献之的身旁。
王献之伸手指了指雁鱼铜灯,仆人疑惑的问道:“七郎想掌灯?”
王献之点头。
仆人转身小跑出去,寻了火种,回到屋里把雁鱼铜灯点燃。
灯芯燃起,王献之把紫红偏棕的粉末倒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捂住口鼻,然后凑近雁鱼铜灯。
把粉末倒入烛芯,顿时燃起了一阵白烟!
王献之后退了几步,依旧捂着口鼻。
“这、这是……”王玄之傻眼了,伸手指着雁鱼铜灯。
王徽之看到雁鱼铜灯忽然冒白烟了,立马吓得退了几步。躲在王献之的身后,抱着他的肩头问道:“七郎,这怎么冒烟了?”
王献之伸手,掐了掐王徽之的手。他力气小,掐人的时候并不痛。
王徽之十分没眼色,依旧抱着王献之不愿意撒手。
王献之把手放下,掐了掐王徽之的腰侧。
这一掐,王徽之立马松手,扭着身子哈了几下。
“哈哈,痒……”
王献之转身看王徽之,把手伸进王徽之的衣袖里。
王徽之马上后退几步,捂住衣袖说道:“七郎,你莫不是想拿走我的那瓶东西?”
王献之挑了挑小眉毛,朝王徽之伸出手。那意思很明显——给我!
王玄之笑着说道:“五郎,你就把那瓶东西给七郎吧。反正你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不知有何用处。”
王徽之不乐意的说道:“我现在虽然不知晓,但是等我问过抱朴子之后,自然就晓得了。我看抱朴子那么宝贝这些东西,这肯定是好东西!”
见王徽之不配合,王献之转而朝王玄之招手,然后又用手指了指王徽之。
王玄之顿时明白了王献之的意思,他笑得不怀好意的对王徽之说道:“五郎,你就把那瓶东西交出来吧!”
王徽之躲到了角落里,他警惕的盯着王玄之,仰着头说道:“我就不!我不给,你还想抢不成?大郎,你可是风流潇洒的名士,岂能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
王玄之面色一僵,讪讪地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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