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传播开来, 褚裒得知后,直接问太后要了一笔钱还给会稽王,堵上会稽王的嘴。这几日, 褚裒在朝堂上处处针对会稽王, 多次找出会稽王的纰漏, 弹劾会稽王。
很快,到了褚家巷子。
王献之从车上下来,望了眼褚家大门。这是王献之第一次来褚家, 褚裒有不少儿子。自从谢尚升为骠骑将军之后,褚太后有意让自己的兄弟接替谢尚之前的西中郎将,镇守历阳。这件事被王彪之与武陵王拦住了。在谢尚的调解之下,由会稽王府的从事中郎,谢安之弟,谢万来担任西中郎将。
如今朝堂上,主要是褚裒与会稽王在互斗,谢尚偶尔出面。王彪之与顾和等人,只关注前方战况。其他世家出身的官员,每天上朝看褚裒与会稽王撕逼。
“卫将军请!”见王献之盯着褚家大门看了许久,未有动作,褚家仆人弯腰请王献之进府。
王献之眨了眨眼睛,抬脚往前走。
褚家的宅子不大,走了一段路,便来到正堂。
“卫将军请!”褚家仆人弯腰,示意王献之进屋。
王献之走进屋里,看到褚裒正在看兵书,他作揖行礼:“褚公。”
褚裒抬眼,眼神淡淡地望向王献之,也不起身迎王献之,他用漫不经心地语气回应王献之:“卫将军请坐。”
王献之脱鞋入席坐下,开门见山地言道:“不知褚公寻献之有何贵干?献之劳累一日,需归家歇息。”
对于王献之的直接,褚裒面上风平浪静,不显情绪。他语气平缓,不轻不重,徐徐言道:“卫将军未得旨意,私自率兵出征。如今未得旨意,又回到京城。看来是未将太后与陛下放在眼中!”
面对褚裒的指责,王献之从容自若地回应道:“献之行事,一向无愧于心。献之已经入宫,向陛下阐述前方战况,与进一步打算。足下若是有疑惑,不妨进宫询问陛下。献之今日劳累,不便久留,失礼了。”
说完,王献之起身,穿鞋离开。
褚裒叫道:“卫将军留步!”
王献之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褚裒,语气平静地问道:“若是褚公寻献之来贵府,乃问责之意,献之无心应付。”
言罢,王献之继续往外走。
褚裒起身叫住王献之:“卫将军如此匆忙离去,莫非心中有愧!不敢面对褚谋!”
听到这话,王献之脚步一顿,转头面色疑惑地问道:“不知褚公此言何意?”
褚裒起身,走到席边,眼神幽深莫测地望着王献之,他沉声开口言道:“卫将军自然清楚!”
王献之蹙着小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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