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可饿着!
士可杀,不可辱!
高纬一连睡了三天书房。这期间,徐侧妃和陈侧妃轮流邀宠,都没能把他拐过去。
府里的下人便知道了,王爷和王妃斗气了。
徐侧妃和陈侧妃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什么意思?王爷跟王妃生气,斗成这样,都不宠她们?
徐侧妃甚至暗暗出主意:“王爷,姐姐心性傲气,您若是不把她压服了,以后岂不是更……”
她说话很有技巧,正好半遮半掩,叫人忍不住想象起来。
高纬一下子就警觉起来。可不就是这样吗?他如果这次服软了,以后还不被她骑到脖子上去?而他这样睡书房,显然是增长了她的气焰,叫她以为他根本不敢怎么样,愈发高傲。
他就去徐侧妃的房里歇息,叫她知道,他可以宠她,她却不能忘形!
徐侧妃见他意动,便放软身段讨好起来:“王爷,妾知道您心里喜欢姐姐,妾既心酸,又为王爷感到高兴。王爷心里有喜欢的人,妾实在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妾是女子,最懂得女子的心意,妾愿意帮王爷收服姐姐的心。”
高纬并不疑徐侧妃骗他。
他也没有把歇在徐侧妃房里当成什么要紧的事。他以前又不是没歇过,就算于寒舟介意,顶多跟他闹一场,还能怎么样?真的从此不叫他进屋不成?
她是他的王妃,他想进她的屋子,便进她的屋子。
再说,他就不信,他天天歇在徐侧妃的房间,她还能高傲得起来!
然而想起她低声下气地求他回去,那般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怎么,又心软起来。
徐侧妃就在旁边看着,哪里容得他心软,很快岔开话题,叫他忘了刚才的念头。
高纬今晚歇在徐侧妃的房里。徐侧妃使出浑身解数,要跟高纬成事。但高纬不想碰她,跟她一桌吃饭就到顶了,他实在抵触碰她。
徐侧妃气得脸都扭曲了,勉强从牙缝里挤出来:“王爷,倘若姐姐知道你只是在这里歇息,恐怕意识不到事情的重要性。王爷不是要叫姐姐紧张您么?”
高纬一听,有道理,便坐起身来,往外面唤道:“来人!”
他叫下人抬水进来。
每次敦伦完毕,都会洗一洗。他若是叫了水,想必于寒舟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既不用碰徐侧妃,又叫于寒舟知道了厉害,一举两得!
他并没有让钟三郎替代他行事。
他知道钟三郎是他的影子,但别人不知道,钟三郎做什么都代表了他。如果钟三郎跟徐侧妃发生什么,他以后没办法辩解。
是的,他还想着,以后跟于寒舟和好了,若是因着此事闹气,他还可以澄清。他并没有真的宠幸徐侧妃,只是为了气她罢了,是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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