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自己接了句:“没有。”
得,多了。
“睡觉去吧”,我去拉他,发现根本拽不动:“快点起来。”
顾轶双手抹了把脸,强行让自己清醒,低声问:“有水么?”
“有,等着。”
泡了一杯蜂蜜水给他喝下去,好像又清醒几分,自己撑着胳膊站起来,“这桌子,这桌子要不要收拾。”
“不用你收,赶紧去睡觉。”
我扶顾轶到房间,才发现他身上酒味非常重。
刚关上门,手还没离开门把手,就被他抱住,是醉了站不住还是怎么的。顿时屏住呼吸,但酒气好像还是从全身毛孔渗进来。
我有点撑不住他的重量,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往床边挪动,眼看他就要仰倒,突然一个天旋地转,顾轶转腰把我按在床上。
反应这么灵敏,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我仰面倒下还有点懵,就看见他俯身把脸凑近,重重吻下来。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缺氧,脑子越来越混沌,思考能力都丧失。当时没了时间的概念,可能就一会儿,突然觉得腰间一凉。
如之前所说,这房间阴冷阴冷的。这一凉让我立马清醒,发觉顾轶呼吸很重,一手撑在我颈间,一手正掀起我衣服。
“顾轶”,急急抓住他的手,“喝多了?”
“我跟你说了没喝多”,他停下来看我,声音哑得像过了层磨砂纸。
眼睛炙热又有雾气,让人不自觉沉进去,半晌我只吐出这么句话,“他们还没睡呢…灿灿还没睡…”
说话间我还能听到灿灿在客厅走动的声音。
“嗯…”顾轶沉默了几秒钟,撑起身
撑起身关了灯,回到我耳边低低说,“那小声点。”
——
拿过边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1点。
顾轶睡着了,很沉。我悄悄爬起来穿好衣服,摸回自己房间。一进门,被光晃得睁不开眼,条件反射去遮挡,透过指缝发现灿灿拿着台灯在照我。
就像审讯。
这丫头挑眉笑嘻嘻:“干嘛去了?”
“把灯关了。”
挡着眼睛进了房间,她配合着移动,始终把光打在我身上。
终于走近探身去关了台灯,我不是很有底气地问:“你怎么还不睡。”
灿灿没理会,又重复一遍,带着暧昧的笑容:“你干嘛去了?”
“大人的事少管知道吗?”边说边把台灯收回桌子上。
“我也是大人,我也要谈恋爱”,她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晃了一会儿,轻轻说,“你结婚我当伴娘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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