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叫你什么好?”
李晚玑眼睛一转,把脸又凑得更前,“哥哥,叫哥哥,像小时候那样叫我晚玑哥哥。”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高泞第一次叫他晚玑哥哥的模样,也是他第一次觉得怎么世界上有这么惹人疼的小孩。八年过去,人都变了副模样,可唯独那一声哥哥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一定不会减少。
二人姿势暧昧,李晚玑跨坐在他身上,身子还不停蹭着什么,高泞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抚过他头顶盘着的发髻,轻轻挑开那根缎带。“嗯,晚玑哥哥。”
李晚玑似乎还未察觉那双眼睛中浅藏的变化,依旧沾沾自喜道:“再叫一声?”
“晚玑哥哥。”
翠色缎带从头上滑落,盘着的头发也瞬间散开,披洒在肩头,高泞撩起一缕往他耳后夹,指尖的触碰令李晚玑颤了一下,随即抬眸对上那双噙着无尽情愫的眼睛。
他身子微微前倾,贴上对方的双唇轻声道:“哥哥…”
李晚玑吞了口唾沫,他不是没有见过这种眼神,他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完蛋了。
(俗称烷基八氮(?)
“哥哥?嗯?怎么不让我叫你哥哥了?”
“…放松一点,哥哥。”
………………………………
翌日,陈礿如约上门看诊。
“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呀,看来我抓的这药还是挺有效的嘛。”
高泞笑笑,“嗯,是挺有效的。”
“我说,可惜现在是冬天,不然多盖几件棉被睡一觉可能早好了。当然,还得配上我的药。”陈礿颇得意地拍了拍胸脯。
“说的是。”
“李晚玑这几日不会还和你睡在一个屋子里吧?别到时候你好了又领着他见我。”
“放心,不会的。”
李晚玑躺在床上抚着大腿内侧,心中暗骂道:这小孩是不是狗阿…不就是叫几声哥哥吗……痛死了…
有人推门而入,他在床上不满地仇视着逐渐靠近的身影,“你下次…下次不许再咬那里了!”
“好好好,我给你揉揉。疼吗?”
“你说呢…还有脖子……”
“好好,下次不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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