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条件没能用上,但跟踪调查这点倒是可以问他们取取经。
能在首都神不知鬼不觉地跟踪宫如意几年不被发现,这种能力就算去刺杀华国政要都已经绰绰有余,不是什么普通的小侦探社能做得到的。
这项交涉宫如意原本是要自己去做的,但景川凑过来看了眼邮箱地址和下面的动态,顿时皱眉,“这是暗网的入口,姐姐怎么会有?”
“怎么不能有?”宫如意轻描淡写地反问他,正要打开电脑,记事本就被景川给抽走了。
他皱着眉反对道,“暗网太危险了,还是我来。你要联络什么人?是要问他们跟踪你和我的是谁吗?”
“是。”宫如意想了想,干脆就把这任务派给他了,“有结果了告诉我。”
至于宫如意,她正好还有别的事情要关注——景庆平既然租了这件房子,那自然和房东是有签合约的,宫如意亲自和警察一起上门拜访了这位房东。
房东是个中年女人,家里房子许多,专门靠收房租过日子,宫如意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和小姐妹一起打麻将,见到警察一愣,“我儿子又和人打架了?”
这话莫名地就让宫如意回想起了高中时期天天跟人打架的景川。她敛起嘴角笑意,“平乐坊二十八幢十楼,你有一套房子。”
“是啊!”房东把麻将一推,表情很警惕,“我租给一个外地人了,他说他很安静不会吵到邻居的,怎么了?”
“他是登记在案的流窜逃犯。”宫如意面不改色道,“现在他已经跑了,租房合同出示一下。”
站在宫如意身后的喻延表情稍微有那么点儿纠结。景庆平的身份十分微妙,理论上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却还在自由地活动,但既然法律意义上他已经死了,那么当然不可能是个逃犯的。
但宫如意多少算是提拔他的半个上司,喻延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房东吓了一跳,“哎呦,怎么会是个逃犯呢!我看他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还以为是一个人来这边工作养家的嘞!”她朝小姐妹们挥挥手,“今天不打牌了不打了!改天再叫你们!”
宫如意跟着房东往内间走去,“这个人有什么让你注意到的地方吗?”
“见了他也没几次……”房东想了想,倒是回想起来不少内容,大概是中年妇女八卦的天性让她记住许多细节,“他刚搬家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添置家具,他跟我说不需要的,工作很忙。然后就上上个月,他那边水管坏了停水了两个礼拜,他也没来找我说过,大概平常也都不住在那边的?”
“他应该另外还有住的地方。”喻延在宫如意背后小声说道,“等拿到租房合同之后,我去系统里找一找那个名字。之前搜索过景庆平这个名字,没有发现。”
房东絮絮叨叨地在一堆租房合同里找到了景庆平的那一张递给了宫如意,“喏,这个就是他签下的,你们看看,我这可是完全合法的租赁合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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