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家酒吧,他稀里糊涂地和一个嘴甜的女销售员打情骂俏,从她手里买了很多的啤酒最终搂着她去了附近的酒店。
早晨醒来,俞滕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小心翼翼地转头一看,一个没有卸妆的陌生女孩躺在床的另一侧,两条手臂呈现在被子外,鼾声四起,睡得相当香。
俞滕头痛欲裂,拿手扶额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根手指都被抹上了浓烈的口红,他万分狐疑。但来不及细想,他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未来被这个小丫头碰瓷的可能性不小,他顿时懊悔万分。
当然这一切的经历,他一个字都不敢与莫骤说。
他绝对可以猜到莫骤会冷眼旁观,轻飘飘地甩给他两个字活该。
之后的两天,俞滕都没有回来。
第三天的晚上,莫骤和悦昭一起回到巷子,看见一个年轻女孩蹲在莫骤的屋门口。
年轻女孩见一对男女走近,目光同时疑惑地落在她脸上,很聪明地猜到他们应该认识俞滕,利落地站起来甜甜地打了个招呼。
悦昭先一步问:请问你找谁?
年轻女孩笑了:我找俞滕啊,打他电话他不接,我只好找来这里了,按昨晚他告诉我的地址。对了,他是住在这里没错吧?
这个地址是俞滕告诉她的,他昨晚醉得有些厉害,脱口而出:你去我那里吧,不用花钱去酒店。
她就此知道了俞滕目前具体住哪里,只不过等俞滕带她走出酒吧的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告知她自己还有一个室友,于是他们转了一个弯,走向街对面的一家酒店。
悦昭看了一眼莫骤,莫骤眼里也是疑惑,显然没听俞滕说起过这事。
于是,悦昭又问她找俞滕什么事。
年轻女孩说:他欠我钱啊,我来问他还钱的。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长纸条,摊开给他们看:这上面可写清楚了,他欠我一万块钱,右下角有他的手指印。
莫骤没说什么,他当即拿手机拨了俞滕的电话,但没有接通。
年轻女孩收回欠条,在原地踮了踮脚,语气轻蔑:他是想赖账吧,电话都不敢接了。不过我也料到了,就蹲在门口等他呗,今晚蹲不到明晚再来蹲,他总不能一直不出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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