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得愿比之夏小两岁,马上就升高三了。为此家里还给他请了个家教。
之夏跟高中同学出去玩,忘记了拿东西,又折回家里。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嘻嘻哈哈的声音,也没多想,开门就进去。弟弟的房门半掩着,之夏还是一眼就看见那个女孩褪到一半的衬衫和胸罩图案,而陈得愿已经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她镇定自若地走进去,拿了自己的东西,连看都没有再看那两个人一眼。
陈得愿一定害怕极了。
之夏却不打算说出去。她要等着,等着有一天陈得愿的雄性激素分泌到失控,看看陈晋和蒋明月的表情。
成绩那么差,还忙着跟女孩子发生关系。之夏轻蔑地冷笑。
陈晋和蒋明月实在很有趣,难道一点没有看出这个家教会给孩子带来什么影响吗?
当然,他们如果够聪明,就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当自己是敌人,而应该起码维持一下表面的亲情。
之夏又笑了。她可不是又在安慰自己?人家就是不在乎,才懒得去做表面功夫。她一个小女孩儿,还能怎么样?
她心中一动,有了计较。等陈得愿出去,她进了他的房间。果然在床头柜背后摸到什么。那是陈得愿从小藏东西的地方。
她掏出来一看,正是满满一盒保险套。陈得愿虽然笨,这种事情上还是精明的。
之夏先取了一个拿回自己屋子里,找了根很细的针,摸到里面装的东西,捏稳了,顺着塑胶封口旁边一点点扎下去。包装袋颜色深,一针下去根本看不到针眼。她取出里面的东西,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实物,未免有些厌恶。最后还是一咬牙拿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看了很久,才找到那个针眼。她又实验了好几次,最终确定不会被发现,才回去把整盒都取来,一个一个的扎针,动作一丝不苟。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真有效果。可是每一针扎下去,都带来一阵近乎颤栗的快感。
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之夏从容不迫地把盒子放回原位,拢了拢头发出去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之夏?”
“是你,丛恕?”之夏意外极了。
“快出来玩。莲花路的小吃太多了,你来晚了我就不等你了。”
之夏消化了一会才问:“你在G城?”
丛恕哈哈大笑:“是。刚到的,才把东西放到旅馆就给你电话了。”
“你,你怎么不通知我?”
丛恕只是笑,然后催她:“我饿死了,快点。”
之夏飞奔进屋里换了裙子,又洗了把脸,擦了一点点粉底和口红,抓起钱包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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