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阙宁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前世，他会爱上淳儿的的确确是因为她和虞欢很像，而蓬莱大战那日，他魔性大发神志不清，眼里根本分不清死的是淳儿还是虞欢，只知道死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遂大开杀戒，以至于不小心误杀虞欢……
那日，他杀红了眼，缚怨重剑刺入虞欢心口时，他都没认出她，当她被挫骨扬灰后才回过神来，可为时已晚……
清醒之后，他追悔莫及，从此彻底堕入魔道。
后来，封崭出关找上门，各种冷嘲热讽说他不配得到虞欢云云，大受刺激的他便杀了他，然后迁怒了整个栖云宗。
“不说话就代表你承认了，你喜欢的其实是淳儿吧，我才是淳儿的替身。”
楚阙宁久久不发一言，虞欢心中怨念，寻思着自己太惨了吧，居然比不过一个木偶替身？
“不是……”
楚阙宁低着头，还有件事难以启齿。
虞欢并不知道，在前世，他后来碰到了一个少年，容貌生得与她有几分相似，眼睛下面还有泪痣，他太想念她，没法控制自己，便收了少年在麾下。
少年实际是正道派来刺杀他的，身份败露后他没有杀他，只因他眉眼与虞欢有几分相像。
不久后，他元神无端溃散，临死之前，心里想着的依旧是她，心中所爱是谁，显而易见。
“什么不是，你说清楚。”
虞欢此时完全忘了自己女配的身份，就想知道在楚阙宁心中最爱的是谁，是她还是替身。
楚阙宁默默不语片刻，忽然道：“师姐，你的邻家弟弟成亲后，你为何会心灰意冷，我想知道，你同我说说。”
“啥？”
话题转的太快，虞欢有点反应不过来。
楚阙宁翻了个身重新跪在她面前，张开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沉声道：“若我成亲，你也会心灰意冷么？”
“……”
虞欢有点心虚，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了，手指揪着自己裙摆，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师姐……”楚阙宁歪头凑近她。
虞欢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清亮的眼眸有些惊慌地看着他。
楚阙宁并不后退，他亲了她的手背，还伸出舌头舔她手指，说真的，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别闹了……”
口水粘在手上黏糊糊。
虞欢有种小奶狗在舔自己的错觉，手背痒痒的，叫她很不自在，小心肝“扑通”乱跳。
她本来就觊觎楚师弟的美色，现在他这样撩她，她真有点把持不住……
夜风从半开的窗叶吹进来，窗下种着一株桂花，阵阵花香随风一起飘入。
楚阙宁眼神炙热，盯着虞欢，薄唇轻启：“师姐，是你身上的味道。”说完停顿片刻，再哑声道：“动情时，更香。”
“……”
虞欢害羞了，反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楚阙宁一点都不收敛，继续道：“方才……师姐也见着了，我与淳儿……便是与师姐你……”
“那不是我，是……是、是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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