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到的。”楚阙宁幽幽注视着她,并没有被她的话激怒,言罢带她瞬移到桂花树下那张美人榻上。
“你想做什么啊?”
后背贴上美人榻后,虞欢问了一句有点蠢的话。
此情此景,楚阙宁想做什么,还用得着问么?
“师姐。”
楚阙宁用她的腰带蒙住她的眼睛,因为他的腰带用来绑住她的双手了。
虞欢便愣住了,总觉得这个举动似曾相识,她在脑中回忆了一番,冷不防想到千年前楚魇也曾这样对她。记得那会子,眼睛被蒙住后她感到不安,就问他为什么要蒙眼睛,结果他怎么回答来着……
“你一哭我就会更停不下来。”
一模一样的话从楚阙宁口中道出,下一瞬,他欺身隔着柔软的绸布亲她眼睛,亲了好半天才转移阵地,蒙眼睛的布都被他亲湿了。
虞欢要错乱了,明明封崭才是千年前的楚魇,为什么楚阙宁的许多举动和话语却和楚魇如出一辙?
“你……你到底是谁?”
她的身体往上挺了挺,仰起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子。
“我是谁?”楚阙宁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暗纹从心口的位置往外生长攀爬,如藤蔓般渐渐密布全身。他炙热地盯着虞欢的脖子,很想张嘴咬一口,他也确实那样做了,紧接着伸手扯下了她眼睛上的腰带,沉沉出声道:“我改主意了,应该让师姐一直看着我才对,那样师姐才能记住我是谁。”
他说话间,冰冷的手汲取着虞欢身上的温度,极为放肆,冷不防一探芳泽。
虞欢被弄疼了,身子颤了颤,咬牙道:“拿出来。”
楚阙宁不为所动,用另一只手折下头顶一株长得比较矮的桂花,“师姐你闻,这花和你一样香。”
“雁落!”
虞欢大喝一声召了护身灵剑过来,缚住的手得以恢复自由,然她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楚阙宁身上突然蹿出几团黑气将她的手腕缠住,雁落剑也被一道无形的灵障挡在外头。
楚阙宁的眼珠逐渐变红,眉心魔印冒出,除了眼睛,此时他的模样和千年的楚魇毫无区别,就连那种事上的霸道和恶趣味都是一致的。
他用魔气束缚操控着她,让她自己摆成他喜欢的样子,更让她亲手握着钢枪热铁埋入柔软水泽之内。
头顶的桂花树摇曳,金黄色的小花同她的眼泪一起扑簌下落。
疾风骤雨,重重叠叠,似永无止境。
楚阙宁脖子上有青筋暴起,猩红双目满是暴虐,他失控了……
而虞欢,几乎要溺毙在这一场风雨之中,她也失控了,忘了今夕何夕,口中喃喃出声:“阿宴……”
轻不可闻的两个字并未被冲上云霄的男子听到,他怕虞欢的腰被他掐断,便在最后一刻反手抓住身边的桂花树,使劲一捏,闻得“噼啪”一声脆响,整株桂花树被他徒手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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