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了数百下,停了一会儿,在穴道深处磨蹭,他并不想过早结束这场性事,“这样呢……这样舒服吗?”
苏蔓哭得鼻尖泛红,抽了抽小鼻子,嘟了嘟绯红微肿的嘴唇,小嘴微微张开着喘气,额间的碎发全部打湿贴在鬓角,两只小手紧紧揪住床单,一副被男人蹂躏惨了的样子。
他多看几眼,就想多操她几次。
太娇太嫩太小了,完全勾动他深埋的暴虐因子,想把她狠狠操坏。
苏宴反手抱她,带她趴到自己身上,钳着腰让她坐直,胯下上挺,把那根埋在阴道里的阴茎缓慢入到宫口的位置,龟头顶着花心的软肉内陷,“喜欢这样?”
“啊——”她几乎没办法直立起腰,无力地向爸爸倒去。
男人很满意现在的深度,双手撑着她的身体,用硕硬的龟头来回在她娇软的子宫口剐蹭,过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又开始掐弄她的乳房,把软嫩的白肉都掐出属于他的红痕。
苏蔓连跪着都觉得腿在发软发颤,小手无力地撑在爸爸的人鱼线处,那鼓动的经络都烫得她几乎要惊呼出口,“爸爸够了……好酸。”
男人充耳不闻,挺着胯爆发力十足地一下一下肏着子宫口,控制着力道不凿开那个小口。
女孩在他身上像是一只风雨飘摇的小船,一晃一晃完全没有支点,软穴酸麻无比,绞着滚烫的性器一松一紧,不断吐水。
“不行!啊——这样……真的太深了……”她哀嚎着娇喘。
“越深越爽……宝贝。”
“受不了的……爸爸……蔓蔓受不了。”
她挣脱不开他,只能左右摆动小屁股,但这竟然更迎合了男人的操弄,她自己把花心深处主动送到了男人嘴边。
“啊——”
伴随着她的惊呼,龟头再度深嵌入花腔。
“蔓蔓昨晚喷了好多水,还记得吗?”苏宴维持着那个角度,斜着往里深肏十几下,把宫口肏开了一条细缝。
“啊呃——苏宴……混蛋……呜呜呜。”每次都要这么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她都快要被插穿了,那根肉物还要往里钻,“你就只顾自己爽。”
她刚说完,一阵蜜水浇到男人的龟头棱角上,“蔓蔓都爽得喷水了,还说自己不爽吗?”
他说着,扣住她的小腰,把她死死钉在自己腰跨间的肉刃上。
操不够她。
再深都不够,多少次都不够。
“你自己要的全部,爸爸都给你了。”苏宴吻去她的泪水,低声哄着她放松,“以后再给你更深的。”
空气里,男人还有小半截阴茎没有喂给她。
话落,胀大到极致的阴茎翻搅开软烂的穴肉,他扭着角度撞击那些敏感点,把肉壁上的软肉都绞的酥麻无比,女孩本不应过早承欢的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挂着白浊和白沫。
室外,阳光明媚。
室内,满室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把着女孩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床上,把已经发泄了好多次的硕大硬烫巨物再次操入她的软穴,她匐在床上,摇着小脑袋呜咽,细细碎碎发出娇喘声。
“好了……宝宝。”
他大手一紧,把苏蔓按死在自己的腰腹间,自己挺胯向上,皮肉相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最后挺动几十下,他把龟头嵌入软嫩的蕊心,抵着软肉喷射出浊白的精液。
他几乎又要了她一上午。
女孩平坦的小腹被他射到微微隆起,他轻轻按了按,在她耳边说,“宝宝真会吸。”
“呜。”
她在他怀里,乖的像只小奶猫,被苏宴欺负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晕晕乎乎噘着嘴,亲了一口男人的心口。
心脏的位置。
她嘤咛着,还是那句爸爸我爱你。
苏宴的心狠狠一颤,抱起怀里的小家伙,抽出那根重新胀大的性器,他低头,看到女孩昨晚还是粉嫩嫩一条线的私处被他操到合不拢,阴唇微微肿胀向外翻开,甚至看得见里面嫣红的嫩肉,浊白混着血丝一股一股从腿心流出。
“对不起,对不起,蔓蔓。”他低头吻过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
刚被狠狠要过,她对苏宴依赖到极致,躲在他怀里,藕节般的小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爸爸……喜欢蔓蔓吗?”
他的眼眶莫名湿润,把她圈紧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落下五个字。
我爱你,苏蔓。
爱到想把你刻进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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