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别让你妈受罪。”他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肚子,一副说教的模样。
“只有你才会让我受罪。”苏蔓回嘴,宝宝在她的肚子里乖着呢,除了最开始的孕吐,到现在她几乎已经可以正常的饮食,他们也很少踢踹她,彷佛是在安安稳稳的等待降生,等待来到这个世界,看到他们的爸爸和妈妈。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女孩在心虚之下变得更加主动,搂住他的脖颈,把自己的粉嫩的小舌送进男人的嘴里,试图驱散他的注意力。
虽然只是简单的胎动,但接下来,苏宴的姿势却还是开始变得谨慎,他只是用了最传统的传教士进入她,每一次都控制着自己,留出小半截阴茎在空气里。
肤若凝脂的女孩躺在他的身下,感受着爸爸慢条斯理的进入,抽出,研磨,温热而狭湿的腔道被男人的茎身卷搅着顶开。
苏蔓攀住男人的手臂,至骨至髓的瘙痒感觉再次从甬道的最深处,如疯狂涨起的潮水一般涌入她的大脑,纤细白嫩的手指,中长的指尖嵌入男人的后背,划出道道红痕。
难挨之后,她想把双腿盘到男人的腰上,通过扭动获得更多更深处的宽慰,但苏宴显然是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按住她的两条小细腿,往左右的斜上方推,性器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的往里面撞。
苏蔓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小脚不老实在空气里乱踹,想要摆脱爸爸的禁锢,满是粘腻的嫩穴不断挨近他的滚烫热源,红着眼眶求他,“爸爸……再多给我一点,蔓蔓要啊……再深一些呀。”
他又不肯了,粗长的棒身,有叁分之一都露在外头,埋在里面的部分由不肯用力的操她,磨磨蹭蹭的进进出出,几乎要把她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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